宋湛诚满脸煞气,衣袍上多处损伤,隐约能闻到一股血腥味儿,佛山小心翼翼的跟着,心里默默祈求一切相安无事。
突然听见屋里的笑闹声,再待听清是谁的声音后,佛山咧着嘴笑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啧啧~”
听见声音一抬头,只见他家王爷变脸似的,正满脸戏谑的笑看着自己,“王爷,嘿嘿!”
“行了,大家都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好再过来说事。”
佛山没推辞,跟着那些人追着跑了一天一夜,身上早就臭了,再加上多少都有些擦伤,他并不希望被晴明发现,女人哭起来实在太麻烦了。
这么想着,脸上却是一点不耐烦都没有,除了宠溺就是满满的幻想。至于幻想什么,估计只有他自己清楚。
宋湛诚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听见屋子里的笑声没了,才神不知鬼不觉的扭头回了自己屋子。
亏他还嘲笑佛山,一个大男人能露出那么不和谐的笑脸,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早就从和太子的烦心事中解脱出来,真是应了那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宋湛诚慢慢解开衣服,只剩下中衣的时候,浑身的伤势也就显露出来了。
手臂、后背,这些地方的衣服被血红色染遍,这会儿血迹已经干涸,问题不大。不过等人转过身去拿巾子,胸口的伤势才露了出来。
除了黑色的血块在周围凝结,还有一些药粉也干的一小片一小片的,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细小的匕首,宋湛诚有条不紊的消毒,咬住牙,慢慢挖掉受伤的那快肉。
紧接着,放下匕首,伸手过去,重新奔腾的血液顺着手指滑下,染红了洗澡水。很快,一个小小的金钩被他弄出来,这才重新上药。
上好的金疮药效果不是盖的,再加上宋湛诚一点不心疼的倒下去一瓶,等伤口重新止血,他才开始慢悠悠的洗身子。
换上干净的衣服,命人将那些东西都收拾干净,门外又响起佛山的声音。
“主子,我有一事禀报!”
“进来吧。”
“主子,你!”看见宋湛诚手上的金钩,佛山心里咯噔一下,紧张的追问,“主子,伤势如何?”
宋湛诚抬头瞥了他一眼,奇怪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种伤不是经常的事儿吗。“有一些毒,不过我早就解了,没什么问题。”
金钩竟然被淬毒了?!
太子竟然这么狠,他就不怕被皇上知道他们兄弟自相残杀?为了王位,竟然下这种狠手。
“有什么好奇怪的,凭太子是没这个胆子和计谋的,所以此次西北之行,看来他是真的收了不少能人异士。”宋湛诚不紧不慢的道,似乎一点儿不着急。
佛山表示,对此他无发可嗦。王爷英明神武,武功盖世,绝非他等一般人可比。
“对了,小四说那些人像是异邦人,他无意中听到他们在说话,却没听懂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说的什么鸟语。”
“这个算是一个线索,不过我们先不着急,如今我们对太子已经有了新的认识,在父皇没有最后翻脸之前,我们只要按兵不动便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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