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文见状说到:“既然没有你就赶紧走吧,不要再这里多停留,对这些孩子不好。”
女鬼确实置若罔闻,再次寻找起来。女鬼还想去触碰那些婴儿,白文觉得看不下去了,冲上去就打开了她的手。女鬼被白文冲撞,愤怒的看着白文,怨气在上涨,白文想着“这不是要和我打架吧!就算打也不能在这里打啊!”
白文再次冲上去,使劲拉着女鬼,把她带到了房间外面,女鬼伸手就朝着白文打去。白文想着:虽然你是鬼,但是我也是鬼,打就打谁怕谁,而且你明显不是恶鬼好不好,就多算厉鬼,我连恶鬼对刚过好不好。
任凭女鬼拳打脚踢,撕咬拉扯,白文都稳稳的控制着女鬼的行动,吃亏的只有女鬼自己,白文还保持点一点绅士风度,并没有对女鬼对手。但是女鬼确实越打越疯,力气也越来越大,白文一不小心被打着几下,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用力的挣脱女鬼的拉扯,将女鬼猛的推到在地上。也许是将女鬼打醒了,女鬼看了看白文,露出恐惧的表情,然后就消失了。
白文见女鬼走了,沿着女鬼离开的方向跟了一会儿,见女鬼真的是走了。然后回到了婴儿房,看到大部分婴儿都睡着了,白文也就没有再打扰了。白文回到老张的病房,路过监护室,看了看门外的张雅丽和她儿子,看着她们只会给自己一股忧伤的感觉,只是路过。
老张的病房里现在很清净,老张并不在这里而是在隔壁。虽说现在和老张一家的关子不错,但是白文还是感觉到许多的隔阂,那是别人的家庭,那是别人的温暖,那是人的滋味。而自己现在是一只鬼,一个冰冷没有肉体的鬼,白天得躲着的鬼,包括与物体的接触都是看着阴气来达成的,鬼都物体并没有触感,起初白文也是适应了好一阵子。
之所以白文想要成为鬼雄,表示因为鬼雄可以在白天活动,对于大部分法器或者对鬼有克制作用的东西有抵抗力。例如鸡,狗,牛,普通的门神,还有一些邪道士,都有了抗衡的力量,而且虽说没有在生死簿除名,但是只要不残害生命,不被阴间通缉,就算是有了行走天下的资本了。虽说没有了身体可以去享受,但是也没有了躯体的束缚,可以走的更远,看的更广。这样或许可以弥补白文对生时的遗憾,白文生前很害怕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因为陌生让人恐惧。但是现在的白文不同了,熟悉的地方让他烦躁,熟悉的人让他心塞。白文并没有监视别人生活的爱好,在死了之后对于生前好友的感情也在慢慢消散。活着,我们最差也是狐朋狗友,死后我只是一个代名词,是一个你们看不见摸不着的鬼。就在熟人的身边就像是监视,毫无意义的监视。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一点点把我忘记,人们总是再说人类有没有第六感,白文死后认为人类一直都有名为存在感的第六感。无论你对这个世界有什么感觉,这些感觉都基于你的存在感。人的死亡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肉体的死亡,在生物学上的死亡。第二阶段是记忆的死亡,是在人心中的死亡,从此在人们心中永远被打上死亡的标识。同时也意味着他们不会再和你有任何交集,你将慢慢遗失在人们的记忆之中。第三个阶段是最后一个认识你的人死亡。三个阶段让人的存在感越来越低,直至最后没有一丝存在感。白文一生过的平平淡淡,一生都没有离开过黔州,接触的可能有几百万了,但是能留下映像的不过几千人而已,用不了几百年世上将再没有人还记得白文的存在。白文无法想象这种存在感为零的情况,就像人们对青史留名和长生不老的渴望一样。有一种信念在支持着白文变强,活着的时候这股信念很弱,死了之后,这股信念在不断地加强。
或许这股信念还是不够强,白文在这待的时间有点长了。想着想着,白文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没有月光的黑夜,或许等鬼婴的事情结束,看看鬼婴的下场,自己就应该离开了。对了,老张说有方法帮我晋升鬼雄,那么晋升鬼雄再离开也不迟。
白文对面窗户外的世界发呆,隔壁的老张在陪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张雅丽正护着自己的儿子等在监护室的门外。医院外面鬼婴在犹豫要不要进去,一只女鬼还在心心念念自己的孩子,电梯里一名护士还在迷茫,自己的目的地在哪?她已经在电梯里待了很长时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