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拿着葬尺和照妖镜被老张赶到了房里,这是一个储物间,东西不多,还有一张单人床。白文找了个架子,把照妖镜挂了起来,然后把自己脱光,好好端详自己的鬼体。身体很白,还有黑色的花纹布满全身,看起来既神秘又很有力量感。除了胸口的塌陷,其他都还蛮好的。
白文拿着照妖镜研究了一阵子,终于玩腻了。放下了照妖镜,拿起了葬尺。葬尺上浮现一道白纹,停在了二品一道上。“我真的就这么菜吗?什么时候变成怨灵了都不知道?唉!那么我可以在白天短暂的行动了,还可以感染活人的精神了。又有什么用呢?活着的时候都没打过人,死了又打不过鬼,如果杀人还会被老张这类的人镇压。万一遇到个把心术不正的术士还可能被奴役,唉!要不去投胎算了?不行不行,还要先下地狱,那里哪一项刑罚不比再死一次痛苦。唉!心好累,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白文把葬尺朝床上一丢,然后直接扑倒在单人床上。白文躺在床上,一直在思考,自己到底哪一种情绪最为强烈。老张说过,人的七情六欲都可以将鬼推向高层次,那自己哪一种情绪最强烈呢?白文躺在床上细细的回忆着自己生前的记忆,葬尺被白文压在身下。
最早的记忆那是四岁的时候了,那是多少年忘了。只记得那一年,父母吵架了,原因是父亲喝醉了。特别厉害,最后直接动手了。母亲比较被动,四岁的白文除了哭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奶奶爷爷还有叔叔们拉都拉不住,母亲比较被动,最后被逼急了,拿着一把铁锤直接敲在了父亲头上。出了好多的血,父亲挣扎了好半天才起来,然后挣脱所有的束缚,带着我走出了家门。白文不知道父亲要干什么,父亲跑的很快,家里竟然没人追得上。当时下着大雨,白文的父亲跑了很远,最后摔倒在一个水沟里。白文的父亲趴在了水沟的边上,白文被他父亲压在水沟里。乡间农村的水沟并不深,那时的水还很清澈,白文的父亲晕了过去,血顺着水就流走了。白文被父亲压在水沟里动弹不得,连哭泣都做不到了。那是白文第一次感到死亡是那么的近,那是还不知道那就是绝望的感觉。
接着是七岁那年,白文的父亲带着白文去隔着两个山头的外婆家。白文的外婆家所在的寨子,养的狗比较多,白文的弟弟也是从小被寄养在外婆家的。白文的父亲又在喝酒,白文和弟弟则吃完了饭准备去一个亲戚家看电视,动画片葫芦娃。那是白文没接触过的东西,因为白文家没有电视。但是弟弟趁着白文上厕所就先走了,白文只好自己去。当时晚上十点了,到那位亲戚家需要个四五分钟的路,在距离亲戚家五六米的地方。两点绿光在草丛中亮了起来,一道身影猛的跃出直奔白文而来。借着亲戚家昏黄的路灯,白文看到那是一条和白文差不多高的大黑狗。下颌微张,狗眼中不带一丝情感,就这么冲了过来。白文还记得当时的感觉,懵了。下意识的把右手举了起来,挡住了黑狗的嘴。黑狗的犬齿穿透了白文的右手臂,白文放声大哭,另外一只被栓着的狗也在大叫。黑狗四脚着地,开始使劲的咬着白文的胳膊甩动,似乎想要彻底的把白文的胳膊咬下来。白文吃痛,使劲的稳住自己的右手,左手也开始击打狗头。终于,亲戚出来就下了白文。白文至此就害怕狗了,当时的伙伴都喜欢养狗,唯独白文没有。
上小学的时候,白文比较调皮,但是尊师重道也是肯定的,白文的父亲的教育是很难忘的。那时候孩子们都很爱打架,还拉帮结伙的,一个寨子的一帮。一次白文在扫操场,已经五六点了,一群同年级的围住了他。主要的对手站在了白文的面前,两个人开始对打,那时还比较幼稚,一人打一下。对手拿的是木棍,白文拿的是扫把,但是白文小时候力气很大,对手先败下阵来。然后就是群殴了。白文跑了,扫把都不知道丢哪了。白文回家和父母说了,但是父母漠不关心。第二天,白文照样去上学,可对手的家长却来了,来找学校要说法。白文忘了老师是怎么说的,对方家长的怒气是消了,白文被要求给对手用细竹棍打了五下手心。那是老师用来打学生的教棍,打在手里火辣辣的,打完后手肿了好几天,还要赔偿扫把,那把毛都快掉光了的扫把,要不然打人怎么会疼。从此班里的人都知道了,白文的父母并不想其他的父母,出一点事就来学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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