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身边的女孩,站起来用力挺了两下腰,解恨地骂道,“——臭只比!”
“誉少牛逼!哈哈……”
“看她们还不死!”
……
整个大间里,还有五、六个人,趁着气氛高涨,纷纷围着青年点赞。小礼炮‘啪啪’的放,比过生日、闹新娘还热闹。
“好了,好了!”
青年用手拨了两下,捋捋头发,骂道:“新做的发型,不要搞乱了,香槟咧?开香槟!开香槟!”
“我开,我开……”
“来来来,唉,你啊……”正开心,青年一见还有个女孩坐在沙发上,脸一绷,有点扫兴了:“坐啦干只比啊,过来……”
“誉少……”
“得了,学费都给你了,装什么,过来……”
青年一把将强笑的女孩扯到身边,捏着她的屁股,硬将杯子凑她嘴里:“饮,饮!唔好扫唉高兴啊,唔系你吾使旨意好过啊!”
咳。
灌得太急,女孩‘噗’地一口就喷了。
“哈哈……”
“笑,笑,笑你妈只比啊?”
青年一瞪眼,笑声立马变成了干笑。他松开手,很是嫌弃:“饮滴酒就干死羊,喊你自己多饮下,又唔系毛卑钱你……”
“不,咳,不好意思誉少……”
“哎好了好了,行开行开,唔系看你第一次卑我,我都懒得睬你……”青年放过了她,拿起整瓶香槟:“来,来,都满,来……”
咔。
门开了。西装笔挺的一个男子在门口站住,“誉少。”
“我叼你吗只比,又做麦啊?”
“那女人的信息。”
啊?
很不爽快的青年一怔。过了几秒,他问:“讲麦?”
男子走进来,将手机摆在他面前。
青年看了两眼,然后,‘怦’地一下,香槟瓶往桌子上一顿。其他人不明真相,你看我,我看你,全部都不敢做声了。
“要不要打?”
“打,打,打我脸啊?”青年用力‘啪啪’地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噶下钱系问题咩?她个死八婆,噶下摆明威胁我嘛!”
“她说……”
男子的身份似乎颇高,对青年并不是很畏惧,挑下眉,也不做评论,只是公式化地提醒说:“要在10分钟内看到钱。”
“你当我盲啊吾识字啊?使你讲!死八婆,唔好被我找到你,唔系有你好看。”
“那我转了。”
“得啦,转,转,转,就当转卑她买骨灰盒。”
……
等到男子出去,几个人生怕一不小心说错话触了霉头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于是,偌大的娱乐房里,又鸦雀无声了。
“做麦啊?”
青年抬起头,又笑了,骂道:“只只死老子啊?干死老样,来,饮酒,饮!”
“嗷嗷,饮,大家饮酒……”
“誉少干杯!”
“干杯!”
……
青年眼睛盯着墙上的屏幕,狠狠灌了一大口,痛快地‘哈’出一口酒气。
正在播放的画面,并不是官方视频,看画面晃动的频率和不入流的视觉,明显在偷拍。不过,看现场倒是勉勉强强凑合了。
第一座箭塔的倒塌,让北门的局势崩溃了。简陋的栏杆大门破了一半,里外已经被怪占领,眼看着,就要彻底沦陷。
青年龇着牙,极度解气。
上次的屈辱还历历在目。被羞辱,成了过街老鼠,玩不下去,这些仇,每时每刻都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难受的要死。
你们花100万,老子就出200万,你们花200万,老子就出400万,你们出400万,老子出一千万!
不就是钱嘛!
等老子把你们砸趴下,你们这些三八,就等着像狗一样舔老子屁*眼吧!跟老子玩?老子什么都没有,生下来就是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