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喝足了,姐妹几个正打算找下一个项目醉生梦死时,有一姑娘哭哭啼啼地跑来,只好,我们先开起情感热线。
这姑娘我认识,林仙儿的表姐,柴扉。记得我们还在高一时,她正好毕业实习,分到我们学校当数学老师。你说巧不巧,她带一个文科班带一个理科班,恰巧带着我和林仙儿。因此,我俩没少受她的照顾,这个照顾尤其体现在大考小考的试卷上。提前透漏题,那算是家常便饭。曾经还上过一次满汉全席,她把其他四大科目的试卷也都提前让我俩过了个目。那次,我俩也都没客气,愣是把各自班里第一名的宝座给抢了,也算是创造了各自求学生涯的最高辉煌。说实话,偷试卷,我们只是为了图刺激。而随后带来的扬眉吐气,绝对只是意料之外的附加品。后来,我俩又都觉得挺没劲的,我不知道林仙儿怎么想,反正,我一下子从自生自灭变成老师的重点关注对象,后来因总辜负众望,又差点变成他们的肉中钉眼中刺,这几番待遇的转变,让我饱尝人间冷暖后,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世态炎凉。当然,在青春的残酷序章里,那只不过是不起眼的一段小插曲。
还没等柴扉哭诉完,我大致已经明白,老天又在用他惯用的伎俩来重导悲剧了。起初不经意的她和少年不经世的他,干柴烈火,轰轰烈烈。后来,留在原地的她和越走越远的他,水火难容,冷冷清清。正可谓,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似乎总是这样,在爱与不爱之间,总有一段恨的过度。爱情像一场赛跑,不是喊了停就马上刹得住脚。而刹不住脚的那个,往往会摔得更重。或者说,爱情是一场拔河,死拽住不放的那个,往往最容易闪着了腰。
闪得不轻的柴扉还在苦苦追问个不停:“之前还好好的,之前他还说要和我生个孩子,怎么突然说离婚就离婚,说不爱就不爱了啊?”
我有些不厚道地在心里反驳道:“不然咧,难道在不爱之前先做好预备姿势,握个手或者鞠个躬,哥们,我先撤了啊。对方爽快答应,嗯,你先滚好了。麻烦你滚时滚得利索点啊,别留下一丝头发和气味。于是,一拍两散,一笑泯恩仇。恐怕,即使有那样的预防针,也没有那样止痛止泪治疗失恋的疫苗吧。”
正当我内心激烈地活动时,胡姐早就心疼地围过去:“小扉,陆离这小子又怎么欺负你了,你别哭啊,说出来,阿姨给你想想办法。”
林仙儿打断她:“妈,你懂什么啊,这个时候就是让她哭,发泄才是最正当的途径。”
“那哭坏了身体怎么办?”胡姐眼睛里满是担忧。
“不哭才会憋坏身体呢。”
胡姐有些不服气:“说的就跟你懂似的?”
“这事儿谁不懂呀,这年头谁还没个失恋啊?”林仙儿说完,突然意识到,“坏了,我姐结婚这么多年,不会第一次失恋吧?!”
柴扉点了点头,哭得更加汹涌:“我可是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他了啊,他怎么能说不要我就不要了啊!”
胡姐也急了:“小扉,他为什么不要你了啊,以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误会?小扉,你先别急啊,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林仙儿看不下去了:“妈,您就别添乱了。都到这时候了,谁还有工夫查什么真相啊?姓陆的既然连离婚都提出来了,以他的为人,指不定暗自算计了多久了呢。现在,所有的真相,都是离婚的借口而已,知道那些借口有什么用啊。树都烂掉了,你还有工夫找那些细枝末节?”
胡姐有些气急:“那你说,该怎么办?”
“既然原因已经不重要,只能先把后果想清楚。”林仙儿抚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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