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天竞技已经过去了两周,这两周以来,哥俩轻松禁·锢修为高出自己对手的事迹已经传遍了校园。
尤其是确认张贵龙和马文才果真十二个时辰后才能够开口说话,这么神奇,自然引得不少同学慕名而来,主要是想见识见识被禁·锢的滋味。
因此,这两周以来,哥俩俨然已经成为“竞技之星”。偶尔走在路上都会被一群同学拦住去路,扬言挑战,哥俩苦笑不已,只得一一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但是好奇心是无止境的,很多同学竞技结束还死·缠烂·打,就是为了知道哥俩能不能完全解·禁;更有不少女同学,希望哥俩“亲自指点”她们,可惜的是,哥俩心有所属,何况她们没有元气,怎么能够学会点穴之法呢?
要是再这么下去,即使每天使用三滴不死之血,哥哥的伤势也很难恢复。对此,哥俩实在无奈,只得深居简出。就在上周,哥哥直接宣布闭关疗伤,不恢复伤势就不出来了了。
哥哥闭关了,我一个人除了日常学习生活外,就是接受来自不同年级同学的竞技,每天接受上百“体验着”的竞技,每次竞技都是单调的点穴解穴。这样一来,其他的没有学到,点穴手法却是越来越熟练了。
值得一提的是,既然同学们喜欢体验,我干嘛放着那么多实验品不用。点穴手法可不止禁·锢和哑穴,还有昏睡穴、笑穴、封能等等。
于是,我就在同学们身上一一实验,台下的同学们只见台上的“体验者”一下哭,一下笑,下一刻表情就僵硬了,接着就是抽·搐不断……如此精彩的变脸,当然引来阵阵笑声与掌声。
当然,所有点穴手法,我只有一种没有试验,那就是死穴。一是不能用人实验,二是留下压轴秘密。同学们也不会想到还有死穴,除非修为高出太多一指可以点死一个弱者,否则谁会相信一指点死同级别高手,更别说伤害高出几级的对手了。
人们对新事物的好奇心是有期限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体验者越来越少。
今天已经是平静日子的第二天了,两周以来,我除了按计划行事之外,就是实验点穴手法。现在突然没有事情做了,感觉心里空空的,看来应该找点事情做做了。我还能做点什么呢?
思考良久,得出三个方案:一是组织一次班级活动,二是接任务,三是勤工俭学。
为了让自己的生活充实起来,我决定三个方案都启动。考虑到可行性,不能同时完成,现在就得分出一个先后顺序来。
初步决定:先找一份勤工俭学,看看值班时间,再合理安排时间多接任务并完成它们;组织班级活动是一个大工程,要谋定而后动,这就要先想出一个有意义的活动,然后在班会课上发言,听听班主任和同学们的建议才行,暂且不提。
说做就做,这就去找一份勤工俭学做做,但是找哪里的适合呢?
我想到了一个人,她是教务处主任的女儿,我的亲师姐兼助导之一——田晨辰。亲师姐指的是梅安坤也是她的导师,当初,她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选择了梅安坤作为导师,就知道了田晨辰也是一个文学爱好者。
当初作为小队长,现在是她的师弟,与她的交流是较多的,自然知道她的住处。她并没有住在宿舍,也没有住在教务楼,而是住在教职工宿舍楼区域。
与小梅家相隔不远,这是一栋清新的二层小楼,房前屋后芳·草萋·萋,一颗大树下面有一张小桌子,几个石凳。说来也巧,此刻的石凳上坐着一个红衣漂亮的少女,一手托腮,一手撑着桌子,仿佛在思考什么。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田晨辰师姐。见她一时也想不出结果,总不能傻等着,于是轻声道:
“辰姐,师弟来了。”
“嗯?啊?月弟弟你怎么来了?”
田晨辰如梦初醒,惊叫道,我轻笑道:
“O(∩_∩)O~呵呵,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没想什么,没想什么,你别乱猜啊!”
田晨辰师姐摇着精致的脑袋,欲盖弥彰的道,我戏·谑的道:
“呵呵,是吗?我可没有乱猜啊,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哦。”
田晨辰没想到这个看似乖乖的小师弟,竟然还会开玩笑,反倒放开了,笑眯眯道:
“嘻嘻,除了我们文武双全的’小神童’,人家还能想谁呀?”
“呃(⊙o⊙)…师弟真是荣幸啊,竟然能够得到辰姐的思念。”
我呃了一下,才知道她也在开玩笑,就故作惊讶的道。田晨辰师姐放开之后,那是什么玩笑都敢开,笑容不减道:
“是呀是呀,我思念你那么苦,你个臭小子,真没良心,现在才来看我,你想怎么补偿我呀?”
“我……我,我~”
我顿时语塞,我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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