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仔细一看,白美珍的眼睛似乎有些发红,难道她的拟态虫受到了某种致盲攻击?凌奇对于这样的沉默感到有些不安。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凌齐?”白美贞冷声问道,语气短促,不友善。“我没时间再做些小事欺骗。”
凌琪顿了顿。她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真正的美珍,但是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呢?想起那虫子没有美珍特有的气息,她就知道了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
“我可以给你弹奏。”凌奇小心翼翼地提议道,“如果我召唤出我的迷雾,你会放心吗?”显然,虫子的拟态能力连她朋友超强的感官都能够骗过。如果虫子的能力如此集中的话在欺骗方面,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它在直接战斗中相对较弱。
崔美珍一边想着,一边将她的脚缠得松松垮垮,抬头看着凌七。
“很好,就这么办。”美珍用严厉的眼神看着她,命令道。
凌琪点点头,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屏住呼吸。她把笛子举到唇边,眼睛一直看着美珍,开始吹奏山谷的旋律。当她的气融入音乐中,迷雾向外滚滚,她试探性地将美珍也纳入其中。尽管将某人作为盟友纳入迷雾中会产生额外的费用,但凌奇不想惊动美珍,让她认为这是一次攻击,因为这个苍白的女孩多么紧张。曾是。
当雾气吞没了他们,外界的声音变得迟钝时,她觉得自己看到美珍稍微放松了一些,尽管女孩几乎保持着封闭状态,但她的表情却有些紧张。
“……原来如此。”美珍轻声说道,最后将目光从凌奇身上移开,看向了周围的雾气。“看来你是真的了,这下可放心了,再消灭更多的害虫就麻烦了。””。
凌齐放下笛子,让雾气开始消散。“我不想再消耗真气再杀一个。”凌齐附和道。“你没事吧?没伤到你吧?”
美珍嘴唇抽搐,表情却依然难以捉摸。
“没有,我没有受什么重伤。”美贞双手交叉,平静地回答道,她检查了一下凌齐,然后看向了瀑布。“我看你也没有受伤,我们该继续了。上面的通道通向一个虫子的巢穴。”老山根蝙蝠和它的后代。这是唯一的出路,假设你是从隧道里出来的,我想你是这么做的。”
凌琪皱起眉头,白美珍的表现还是不太对劲,她并不怀疑美珍是个模仿者,尤其是她听到崔某的脑袋里咕哝着飞老鼠的嘶嘶声,但她强烈怀疑另一个女孩是因为什么事情而激动。即使美珍通常表现出低调的情感暗示。通常情况下,她不会考虑打探,但她朋友刻意的不表情和女孩眼睛里的红色让她担心。她的第一个想法是她的朋友眼睛里有刺激物。,但是……虽然想想很奇怪,但另一个女孩一直在哭吗?
凌琪对于试图迫使另一个女孩谈论这件事感到不舒服。她不太喜欢社交对抗,即使她发现自己慢慢地对自己培养的这些事情变得更加敏锐,拾取了她不会注意到的线索几个月前。
“你确定你没事吗?”美珍回头看着她,不耐烦地问道。凌齐发现她已经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是啊,我没事。”凌琪缓缓说道,脑子飞速运转,努力想出一个听起来可行的借口来脱身。“只是……我在想,或许我们应该谈谈之前遇到的事情,以防万一。”我们分开了,它又出现了。”
白美珍脸色一沉,凌齐发现崔偷偷地看了美珍一眼。
“我怀疑这会成为一个问题,”美珍紧张地说,“这些试验似乎不太可能会使用同样的技巧两次。”
“也许吧,但不会受伤,对吧?”凌奇指出,尽管美珍一脸不高兴,但他还是紧张地继续说下去。虽然里面没有崔,但它说她受伤了,从而驳回了我关于她的问题。我知道不是你,因为你不会对你表弟受伤这么不屑一顾。
美珍嘴唇抿成一条细线,双臂交叉在身前,双手藏在袖子里。
“原来如此,那条虫子和你一样,选择把陷阱设在水边。”美珍用一种简洁而冷静的语气说道,“它选择以你的尸体的形式出现,当我走近查看现场时,它发起了攻击。”
凌齐皱眉,看来白美贞的模仿者骗得更聪明了。
“我……好像不是说杀了我吧?”凌琪一边在脑海里拼凑着事情的经过,一边问道。像她这样软弱的人倒下了就更可信了。
“蠢虫子话太多了,”崔抱怨道,“直到美珍姐把它叫了出来。”蛇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
白美珍皱着眉头看着崔,凌齐以为她的表情里闪过一丝别的什么,然后她就将目光从凌齐身上移开了。
“是的,这个生物很健谈,”美珍酸溜溜地同意道,“而且还热衷于幸灾乐祸。我们可以继续前进吗?”
凌琪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拖延时间,认真思考着接下来的部分。
“这就是你这么不高兴的原因吗?因为你以为我死了?”她还没来得及多想,这句话就脱口而出。白美珍一向很欣赏她的直率,所以这似乎是让她开口的最好办法。
她的朋友在转身离开的过程中身体僵硬了。
“不会的,阿白不会因为盟友之死这样的小事而失去冷静,不要因此而夸大自己的重要性。”美贞头也不回地冷冷说道。“现在,你是来还是需要我完成这个挑战?我自己的?”
空气变得更加凝重,被女孩的深渊之气污染了。凌琪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听到一个她视为至交的朋友说出如此冰冷的话,心里很痛。同时……这句话又让她感觉不真实。
“我不信,你别把我推开,回避这个问题。”凌齐对着女孩的背影淡淡说道,“我不太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心烦意乱也没什么不好。”什么时候-”
当白美珍转过身来瞪着她时,她浑身一颤。
“我没那么弱!不要再暗示这种事了。”
凌琪几乎要后退一步,但到了最后一刻,她却坚定了肩膀,不肯从朋友身边退开,尽管气势压在她的身上,恐惧的颤栗也顺着她的脊梁骨蔓延开来。右眼瞪了回去,以自己的轻灵之力,将对方的气气压迫感推开,衣摆在幻风中飘扬。
“如果你没有暗示我是瞎子的话,我就感激不尽了。”凌奇厉声说道,“白美珍,你真的这么不尊重我吗?我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仆人。你都说过了。”当我知道你不高兴时,我不会只是温顺地站在这里忽略它!”
苍白少女金色眼眸闪烁,茫然的表情中充满了愤怒。还没等美珍进一步反应,她脚下的翠绿线圈就动了,翠发出一声低沉的恼怒的嘶嘶声。
“美珍姐姐真是可笑,现在也不是老鼠露出獠牙的时候,难道他们都忘了我们在哪儿了?”
凌齐看到美珍被崔的话语微微一缩,眼底闪过一丝类似自我厌恶的情绪,速度之快让凌齐不敢肯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
“崔说得对,现在不是这样的时候。”美珍僵硬地说道,气场上的压抑感渐渐消退。
凌琪松了口气,不高兴的点了点头。
“……是啊,是我太急躁了。”凌齐低声回答,“但我不会因为担心你而道歉。”
白美珍沉默了,表情难以捉摸,然后转身,湿漉漉的头发随着动作飘扬。“我们继续吧。”这是她唯一的回答,明显结束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