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顺利来到山顶标志掉头。
到了下坡路段,他的刹车灯只会在转弯的地方亮起,一次次眼看要冲下悬崖,太妹的心一次次随轮胎磨地的巨响悬起来。
除了刹车灯亮起的时候,他的右脚都是放在油门上,飘逸转弯,下坡加速,一个个标准的动作周而复始,在部队陈默上过记忆犹深的一课——大地是最靠谱的战友。
他知道自己的优势,就在爬雁山的崎岖路段,所以全部飘逸甩尾,他没出过丝毫差错,转过弯后见保时捷就在前方,下一个弯道上,陈默一个飘逸将之超越。
太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就像信仰被推翻了一般,超越了?竟然超越了?一辆出租和百万保时赛车,后者竟然被超了,她险些不能呼吸。
望着蓝皮出租打着疝气灯飞驰远去,康健的脸阴晴不定,就像数十耳光甩在脸上,挫败感在心中升起来。
王杰大喊一句哦耶!他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该做些什么了,鬼主意一来,双腿夹紧,苦吟道:“嗷...哎唷...卧槽。”
保时捷时速稍稍放慢:“你干啥了?”
“我我我尿急,嗷,憋不住了,就要尿你车上了。”
康健被气得内血翻滚:“憋着,不然打断你腿。”
神气个屁,反正你都被超越了,他想着收敛起来。
终点,有个经常讽刺林可可的有钱校花叫张兮兮,她开起赌局来,压保时捷赢的一赔一,压出租车赢的一赔二十,所有年轻纨绔都将钱压在保时捷上。
张兮兮笑着:“你们怎么这样啊,这不是摆明了喝我血吗?也不给我回本的机会。”
“切!那出租车会赢,打死也不相信,再说你张家还在乎这点钱?”
林可可看记号笔写着出租两字的地方没压一分钱,她想了想,从屁股牛仔包里掏出五块钱,走去压在出租二字的中间,捡了块小石头压着皱巴巴的钱,和另一边几叠百元大钞形成鲜明对比。
这一场游戏,不止赌资鲜明,还是保时与出租,富人与穷人,以及不想玩游戏穷人们!
经常讽刺林可可的校花道:“你就五块钱了吧,还压在你那墨小鹅哥哥的名上,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可压到大家压的这边来。”
看着十分傲娇的她,林可可没有说话。
前者继续讽刺道:“敢用冷眼看我,不识抬举,要那出租车能跑过保时捷,你以后叫我墨小鹅。”
她的话音刚落,刺眼的灯光从众人身上晃过,紧接着‘嘎!’的一声,这是轮胎在地面摩擦的声音,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抬头看去。
只见出租车率先急刹,惯性往前半米,准准压在起跑线上,车身轻轻一沉定死,保时捷车头这时才与出租反光镜平齐。
看保时捷的车轮缓缓压起跑线上,陈默嘴角淡淡笑,他快后车最多三秒,他仿佛看见这三秒,犹如巨响的耳光,轰然抽在康健脸上。
坐在出租副驾的太妹已经傻眼了,心里涌起层层惊涛,起跑的时候,她还讽刺陈默,你这破车怎么追,原地停着认输吧,现在因为这一句讽刺,她傻眼得说不出话来。
之前她感觉信仰被推翻,这时候她觉得脸面被践踏在脚底。
陈默嘴角挂着淡笑,他想起金老常在武侠小说里叙述,神兵利器不重要,重要的是使用武器的人,人厉害了,片叶也是寒兵。
在他得意之际,上天给他开了个玩笑,出租车引擎冒起浓烟,惊得他一把抓起方向后的钱包,推开车门来到后备箱,准备拿灭火器灭火,太妹慌张的下车,保时捷嗡的往后退,深怕祸及鱼池。
他还没打开后备箱,火焰就从排气管冒了出来,这车看来是没救了,火光冲天中他的脸上没有丝毫不舍,拿着女士包走来林可可身边。
见证过陈默车技高超的太妹,她看着燃烧的车子:“这车果然逊,跑这么短的路程就自燃了。”
闻言林可可看着太妹:“是谁说,出租车要是能赢,有人要将背心脱了,站五分钟军姿。”
陈默淡淡的看着她。
太妹的队友也看着她,纷纷希望她不要拖后退,太妹百般无奈,将背心脱站一旁!
出租自燃,陈默脸上没有不舍,这是辆破旧的出租车,零件老化才会自燃,况且有康健的八万块,恰巧够赔偿出租公司。
倒是时不时偷看两眼站军姿的太妹,心中得到极强的满足,太妹之前不看好他,他这会没有不舍!
张兮兮喏喏直笑:“这车能快过康少跑车,真是激发潜能为代价,这会身体被掏空,身下具空壳,烧起来了很正常。”周围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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