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也狂性大发跑出去,这些简直快把他逼疯。幸好戚凉烟每日端来药汤和两人的伙食,白落尘等人也时常前来帮忙,这才让他的日子好过一些。
这日秋长歌坐在榻上,摇了摇空空的酒囊,感叹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戚凉烟正把一动未动的饭菜从白夕辞屋前端了出来,秋长歌叫住她道:“她又没吃?”
戚凉烟摇了摇头:“已经第三天了,饭也不肯吃,药也不肯喝,身体怎么受得住呢?”
秋长歌勃然大怒:“这个死丫头,真的要把自己弄死吗?不就是一只灵兽吗,犯得着呕这么大的气!今天我就是把房子拆了也要把她弄出来!”说罢从榻上一跃而起便要朝白夕辞的房间冲过去。
“秋师叔!”一声脆生生的呼喊阻止了秋长歌的行动,只见真水蹦跳着跑了进来,后面紧跟着走进来云墨逍。
“小水,墨逍,你们怎么来了?”秋长歌有些惊讶地干笑了几声,戚凉烟放下手中的餐托,抱住跑过来的小水。
“小水担心白姐姐,听说她生病了是不是?”真水拉着戚凉烟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看见白夕辞的身影,有些着急。
云墨逍环顾四周,看见桌上托盘里已经凉掉的饭菜,询问地望向了秋长歌。
秋长歌无奈地一摊手:“从那天起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饭也不肯吃,药也不肯喝,已经三天了。”
云墨逍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他冷哼一声,径直走到白夕辞面前,抬掌凝气一推,门应声而开。
他走了进去,白夕辞背对着门坐在窗边,窗外的云漠层层叠叠起伏无状,漫漫无边际。她听见声音转过头来,双唇毫无血色,眼眸无神地半开半阖,那支骨笛却仍然紧紧地攥在手中。看见云墨逍的瞬间,她的眼神闪了闪,很快又恢复到之前冷漠的状态。
“白姐姐!”真水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抱住白夕辞欢快地喊道。
看见真水,白夕辞脸上才出现一抹淡淡的笑意,她蹲下身来摸了摸真水的脸颊,道:“小水,你怎么来了?”
真水的小脸耷拉了下来:“我听说你病了,好担心你,白姐姐你是不是病得很严重?都不来看小水,病了要乖乖吃药,才能快快地好起来。”
白夕辞摸了摸小水柔软的细发,微笑道:“小水别担心,白姐姐会好起来,好了我们一起练剑,一起玩。”
真水用力地点了点头,笑眯了眼睛。
“小水,让你秋师叔教你练剑,我和你白姐姐有话要说。”云墨逍端着一口碗走了进来,放在桌上,对真水道。
“师傅,白姐姐生病了,你别骂她,女人是要哄的。”真水转身一本正经地对云墨逍说道。
两人听到这话均是一愣,白夕辞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云墨逍只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他问小水道:“你这话是跟谁学的?”
小水咧开了嘴,答道:“萧师叔!”然后便轻快地跑了出去。
云墨逍黑着脸暗地里把萧逐云骂了个通透,回去非要让他打扫凌云台十天半个月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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