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如此,这局棋前后花了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蓝采和才终于将对面的女人斩于马下。
可能是用脑过度,蓝采和有些头晕眼花。
苏瑶帮他换了茶水,道:
“公子且喝茶,
奴家为公子弹一曲琵琶解闷。”
又道:“青团,你别傻站着,过来为公子揉捏一下肩膀。”
说完,她扭身去外间取琵琶。
苏瑶衣衫轻薄,蓝采和看她的背影,直觉得身材窈窕,前凸后翘,明显要比青团更加成熟妩媚。
苏瑶拿来琵琶,再次上炕坐到小炕桌旁边,冲着蓝采和微微一笑,朱唇轻启,柔声唱道:
“萧瑟幽闺更漏长,庭前丛桂发,暗飘香。
月明露白渐生凉,轻风起,时拂郁金裳。
远雁一行行,相看还伫立,怯空房。
幽怀几许总难量,兰缸灺,花影欲窥窗。“
曲调婉转幽怨,犹如片片羽毛,轻抚蓝采和的全身,又像涓涓细流,缓缓流进他的内心深处。
苏瑶的嗓音柔美,还带着一丝丝的性感。
蓝采和在后世也听过别人弹琵琶,但像今天这样脸对脸听还是头一回。
苏瑶虽然面露羞怯,但眼神却时不时地在蓝采和脸上扫来扫去,弄得他颇不自在。
蓝采和索性闭了眼,专心享受青团的按摩。
青团跪在他的身后,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胸脯上,帮他按摩太阳穴和耳朵。
蓝采和感受着少女的温柔,困劲却不争气地阵阵袭来,眼睛渐渐睁不开了。
可怜苏瑶,从小就受到严格且专业的训练,如今已是这个时代的顶级艺术家,歌舞水平已臻化境,精彩的表演却被蓝采和发出的轻微鼾声打断。
一曲唱罢,蓝采和勉强睁开眼睛,告罪一声,起身要走。
苏瑶慌忙放下琵琶,上前拉住:
“公子第一次到奴婢这里来,酒都不喝就走?”
蓝采和摇头道:
“忙了一天,实在是困得不行,得回去睡觉了。”
苏瑶当然不肯松手:
“公子既然乏了,就请在这里安歇。
莫非我们姐妹就是老虎,能把公子吃了?”
蓝采和本就去意不决,听她这么说,也便就坡下驴,半推半就了。
苏瑶遂和青团一起,挪开小炕桌,铺好被褥,又帮蓝采和脱掉外裤,扶他躺进被窝。
这时,青团端来一壶温好的老酒,放在小炕桌上。
苏瑶倒了一杯,送到蓝采和嘴边:
“公子莫急,先喝杯老酒,睡觉最是舒服。”
蓝采和闭着眼摇头:
“不喝不喝。
我困死了,实在懒得起来,
明天再喝吧。”
苏瑶笑道:
“公子不必起来,奴家喂你便是。“
蓝采和以为她要拿酒壶喂他,生怕被她呛死,连忙睁开眼睛,就要起身。
却不想苏瑶竟然是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凑身过来。
还没等蓝采和提出反对,他的的嘴唇就被苏瑶堵住了。
温过的老酒味道确实醇厚,蓝采和禁不住连喝了好几杯。
到了后来,许是苏瑶也有些累了,体力似乎不支,便顺势滑入蓝采和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