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人物。”李敬斌道。
罗必强道:“还有一个知名度比他们还高的人,叫张无忌。”
“张无忌是金老师笔下虚拟的人物,算不得历史名人。”
“李老师是诗人,能以莫总的姓名为开头,作一首让大家开开眼界吗?”
“这个有什么困难?我张口就来。不过刚才几杯酒下肚,头绪有点混乱,所以我斗胆向古人借灵感,作一首让大家似曾相识的诗,这样读起来更加有回味。”
李敬斌沉吟了一会,作了如下一首诗:
莫愁前路无知己,有缘千里来相聚。
错教双鬓受东风,对酒当歌催杯急。
“好诗,好诗!读起来朗朗上口,而且每一句都有来历,让人一下子就记住了。更绝的是,每一句头一个字连起来读,‘莫有错对’,好像告诉我们应该秉承什么样的处世哲学。”罗必强拍起马屁,连自己都敢对自己痛下杀手。
“诗的落点‘对酒当歌’,是何等洒脱的人生态度。‘催杯’而不是‘杯催’,这样作字序调整,就把黯淡晦涩的伤感情怀全部抹掉了。”徐文泽也同时竖起了大拇指赞叹。
于永乐不但感觉自己走错了剧场,同时还有一种与古风对话的离奇之感。这样的场合之前从未经历过,不过他不得不承认,相比起与那些粗俗的人一起吃饭,开口闭口就是“草泥马”要有趣味得多。
罗必强道:“我是个俗人,没什么艺术细胞,也欠缺文学涵养,不过喜欢在文化圈子里滥竽充数,但求能够得到一丁半点的进步。”
“小于,你过来一下。”于永乐听到杨福林亲切地召唤,连忙起身走过去。
杨福林也站了起来,端了杯子,和于永乐走到李敬斌的身边,首先说:“强哥,咱哥俩天天见面,第一杯酒就不敬你了。李老师、徐老师,还有杨老师,你们在诗词、书法、摄影等领域,成就很高;我对你们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跟小于是行伍出身,没有机会接受艺术的熏陶。今天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和小于现在分别敬各位老师一杯,以后还得多找机会讨教。李老师,先从您这儿开始,请!”
李敬斌并不推辞,喝完了酒,道:“谢谢!以后再找时间,咱们多多交流。”
轮到敬徐文泽酒,杨福林有新的说词。他说自小酷爱书法,上学时曾报名参加了兴趣班,可惜缺少名师的指点,加上家里忙,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所以毛笔字基础连入门都谈不上。
“我在强哥书房曾见过您的字,真是刚劲有力,潇洒自如。我当时就说,想不到我们县会有这么高水平的书法家,果然是卧虎藏龙。我敢说,徐老师在书法上的成就,二十年内绝对没有人敢跟您比肩。”
杨福林认识书法界的朋友,总数都没有超过两个,可是他给徐文泽的评价,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高度。可见他下的结论,未免有点太言过其实了。
“过奖,过奖。”徐文泽冷淡地回答,似乎对杨福林的评价并没有要修改的意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