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挺不喜欢我这遇事就跑的坏习惯,不过我想若是我当时就留那儿,那些表白的话或许就出自于我的口中了。回到宿舍之后,室友都问我:“你不是去凌晨那儿拿甜甜圈了?”
我出门前,跟她们说过回来给她们分甜甜圈,我还跟她们说我家那边烘焙的甜甜圈是最香最好吃的。
我想起甜甜圈,就想起凌晨那个霸道的吻。莫名地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我给忘记了。”
我正想躲回床上看书,君君却叫住了我:“暮暮,过来一下。”
我以为她有事,可我走到她面前,她却低头端详着我的唇,笑眯眯地问着我:“暮暮,你的唇又红又肿,跟姐姐说,是被哪个野男人啃了?”
君君的叫唤让所有的人将视线转移到我的脸上,我害羞地将脸给捂上:“没有野男人,从来都没有野男人。”
“你家凌哥哥真是好,嗯~”君君尾音上调,我的脸又滚烫起来。凌晨真是混蛋,留了这样的印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好。
我盯着书看了半会儿,却是什么都没有看进去。凌晨给我的影响力太大,他突然的反常动作让我恍惚了很久,甜蜜了很久,又傻笑了很久。她们都说我不正常,无药可医。可我觉得我非常正常,被喜欢的男孩亲吻这该是有多么幸福的事。我是个矛盾的人,刚还觉得凌晨该与我表白,这时又想着,谁表白不是一样,只要在一起就好。
就这样恍神了半天,方齐给我打来了电话,神神唠唠地地说很多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我心思没在他这,是一句都听不懂。到后来我听得不耐烦:“你说个重点。”
“小白妹妹,我是稀罕你没错,哎哟……不是,我是说你看着很顺眼,就是把你当妹妹看,我没喜欢你,你千万别误会。”
“你长得是驴脑袋么?你那样色迷迷的看着我,怎么不是喜欢我了?”
“疼……哎,小白妹妹,我只是想让你不喜欢我。”
“我呸,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我喜欢别人呢,干嘛喜欢你。”
“小白妹妹,我的意思是说……”
“你别越描越黑,我跟你可没什么关系啊,你别乱搅和啊,凌晨好不容易跟我示爱呢。”
“呜呜,小白妹妹,你终于说了个好话。你再不说这句话,凌晨快要打死我了,我身体上都是伤。”
“唔……”我没听明白方齐是什么意思,他似还想说什么话,电话已经被挂掉了。
我这琢磨了许久,总觉得方齐这通电话是大有来头,可究竟是什么来头,我也想不明白。下午下楼吃饭的时候,宿管阿姨叫住了我:“白暮同学,刚才有位同学给你拿了些东西来让我转交给你。”
我好奇地接来一看,居然都是凌晨先前没有给我的零食还有我忘记拿走的衣服。我将它们抱在怀里,感动慢慢散去之后是觉得凌晨没有诚意,他本可以亲手给我的,却非要让宿管阿姨转交。
我挺不乐意琢磨人心,特别是凌晨这种人。他花花肠子多着事呢,心眼又小。我想来想去,觉得他喜欢我,可又觉得他没有那么喜欢我。不过这事我也不是太急,都这么多年过来了,也不急于一时。
凌晨每天都给我发短信,可是每天都跟我聊天气。我有点儿不耐烦,天气有什么好聊的,要聊也是聊聊人生什么的。
于是便经常出现了如下几种短信对话。
凌晨:“今天天气冷了,多穿点衣服。”
我:“我昨天已经多穿一件了,今天再穿一件会不会显热?”
凌晨:“穿暖一点。”
我:“对了,以后你要生一个孩子,还是两个。”
凌晨:“……”
后来这样对话多了,凌晨便不再发省略号了,而是发:“你生??”
“那你能生吗?你有子宫吗?你有输卵管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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