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这妖神是世间一切阴暗所汇聚而成的了?可也不至于让诸神陨落吧!”太子长琴有些不可思议。
嫦曦摇头,“你还没明白吗?这妖神是天道用来毁灭诸神的,那方世界的神战争不休,已经动摇到世界的根基,妖神的出世是天道给那些神的惩罚。”
说到这儿,嫦曦的神色突然有些微妙,“不过谁也没想到天道居然也有失策的时候,它定下最后一个神来彻底消灭妖神,那最后一个神不仅没消灭妖神,还让仙界的气运流失,差点造成法则失衡,天地湮灭。”
而嫦曦也是从这件事里明白,天道也并非真的算无遗策,四九天道衍一线,世间万物皆有一线生机,妖神也不例外。
太子长琴轻笑一声,他明白嫦曦的意思了,抬眸看向身边的人,“所以,这世上不是无人可逃脱所谓天命的,对吗?”
嫦曦同样回视,嘴角微勾,“对。”
不久之后,渝州的毒人事件再次出现变故,两人始终保持冷眼旁观。因为两人的居处比较偏远,所以基本没什么人打扰,至于毒人,一个结界就搞定的事。
期间唐雪见和景天来过一次,但两人都没有插手的打算,便避而不见。唐雪见和景天进来见屋子整洁却空无一人,只道是两人离开渝州正好避过了此劫。
徐长卿的再次出现让嫦曦心情有些微妙。
不得不说徐长卿和白子画虽然在性格上多有不同,但那份为天下苍生着想的心却是一致。只是比起白子画的冷然,徐长卿更加的温和宽厚。
这世上竟然真的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连所坚守的道都如此相似,若不是嫦曦知道徐长卿和白子画没有任何联系,她都要以为他们是同源了。
“嫦曦认识那位蜀山弟子?”太子长琴看了一眼水镜中的白衣男子,漫不经心地问道。他自然能看出每次徐长卿出现嫦曦微妙的表情。
嫦曦点头,随后又摇头,“仅仅只是见过罢了,只是……他与我的一位朋友长得一模一样,但性子却多有不同。”其实她只是每次看到被景天忽悠的徐长卿,心里不由将白子画代入,然后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心情。
“哦?”
看太子长琴饶有兴趣的神色,嫦曦继续说道:“长留上仙白子画,我跟你说起过的。”
“嫦曦与那位白子画上仙很要好?”
嫦曦没有注意到太子长琴的语气,只是看向水镜,回思良久道:“算不上太要好,只是,嫦曦的的确确很佩服他,他对于苍生的守护,对于道的理解,那份无情中透着大爱的心都令嫦曦钦佩。”
“为天下苍生牺牲自己,那样的大爱嫦曦永远做不到,却也钦佩能够做到的。”
太子长琴听了这些话表示,略心塞。
不想再说这个话题的太子长琴转而问道:“我以为嫦曦会插手一番呢。”
帮助天命之人完成使命是有功德的,就像当初的炎黄之争一般,当时推动这场战争的仙神或多或少得到了些好处。
嫦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现在才刚开始,没什么必要插手吧?”
太子长琴在嫦曦的眼神中难得窘迫的轻咳一声。
只是,世界上从来不缺变故。
几日后的清晨,嫦曦正在床上闭目调息,突然感觉一股若隐若现的魔气出现在渝州。
走至窗边,清冷的目光望向天边,一团黑紫色的气体盘旋不去,那是魔气,而那个方向是……永安当?
嫦曦若有所思,“这样程度的魔气,来人实力必然不弱。”挥手一道水镜自身边升起,水镜中真是永安当正在发生的事。
看到水镜中头生双角的魔,嫦曦敛眉沉思,她在这个世界待久了,对于六界的一些事还是知道一些的,那个魔应该就是号称魔皇蚩尤之下的第一魔,魔尊重楼了吧?
目睹了一出魔尊邀战的戏码,嫦曦忍不住好笑,魔尊重楼竟然为求一对手追下了凡间,可惜他这次注定失望了。
很快嫦曦就笑不出来了,看着突然赶来的徐长卿和重楼过招,不,那叫单方面被虐。
嫦曦蹙眉叹气,她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和白子画长得一模一样的徐长卿就此丧命。为此她做出了一个让她以后无数次后悔的举动。
而在另一边的太子长琴眼见那白影一闪而逝,同样追了上去。
“白豆腐!!!”
在景天的惊叫声中,只见眼前白影一闪,一白衣女子接住了下落的徐长卿,同时另一手轻描淡写的化去了重楼的攻击。
重楼见此,红色的瞳孔一亮,一股战意迸发,目光灼灼地盯着嫦曦。
拉着徐长卿的胳膊落地,嫦曦看向满身是血的徐长卿,“你还好吧?”
徐长卿伤的不轻,却还是酿跄后退一步,向嫦曦一礼,“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嫦曦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视线在他不断溢出嘴角的鲜红停留了一下,衣袖轻挥一道冷光罩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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