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临死前不甘的呐喊,没有绝望留恋的目光神态,有得只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嗖嗖风声。
上百米的高空坠落,其结果只有烂泥一滩。
“砰。”
好似一枚炸弹在水中爆炸的声音若隐若现,她死了。
因果没有给予沈鹏亡魂所带来的恶业,反之……一道功德金光悄然入体,令得沈鹏精神一震。
是的,沈鹏是这条生魂关系最大的间接杀手,他杀死了一条生魂,却又解脱了一条生魂,那女人飞出窗外的一刹那,沈鹏感受到了她的欣喜——
解脱!!!
虽说功德金光是个好东西,但是以一条生魂所换来的却不要也罢。
就算导致那女人的死是功德之事,可不知为何,沈某人亦是有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
场间一片寂静,破碎的落地窗处,吹进寒冷的夜风,夜风夹杂着小雨,打湿了地板上昂贵的金丝地毯。
“哈哈哈,以死谢罪,这才是我大日本帝国女子的风范!”
唯有一人,畅快淋漓的大笑着……
中村病态的模样甚至要比那女子跳窗而出的场景,更为震撼。
他有人性吗?
没有!
他的眼中只有欲望,而那丰腴少妇的死,仅代表着他又可以重觅一个新的欲望支撑点。
“去处理一下尸首……嗯,厚葬!”
对于类似于单升这类人而言,一个人的死亡只是一颗夜空中闪烁得比较耀眼的星星,这次惊鸿一睹,心有所感,但他绝不会第二次发现这颗上次觉得耀眼的星星。
至于说慕容美……
女人,多愁善感的天性,致使她们不可能如类似于单升这类人般得冷酷。
只不过若一个女人真得丧失了本性,那么她绝对要比一个同样丧失本性的男人,更加可怕。
还好,她是前者——
“还是我去吧。”说着,慕容美转身而去,只不过步落门框处,她又止步回望:“谢谢。”而后,快步离去。
中村老头的笑声许久之后才渐渐落下,他筑起一根镶金拐杖,慢悠悠的向着门口而去,步落沈鹏几人的身旁:“这一场,我认输,希望黑拳赛场,还能一睹王子殿下的荣光。”
淡淡一句落下,中村老头在两名保镖的护卫下,离去。
直至那中村的人影消逝,格布里才从震惊中回过神:“那……那女人死了?”
“那个岛国老头难道是疯子?他的女人跳窗而去,他竟然还会哈哈大笑?”
不要说地处中亚的格布里王子了,就算是生活在于岛国比邻的沈鹏,也根本无法理解那病态的武士道精神到底是哪位高人发明的。
“就好像畜生不明白人类为什么要将它们关在笼子里一样,人类也不明白畜生为什么要随地大小便,这是无解的循环。”沈鹏淡淡一笑,释怀了望了一眼那破碎的窗口,终归是将那道功德金光纳入了神魂,炼化其内。
“算了,不去想那么多了……倒是,沈!你刚才是如何做到的,你明明没有摇动色子,怎么就赢了?难道真是功夫?内功?你刚才的一挥手,里面的色子都翻滚了起来吗?”
如单升一般,性命,一个与自己无关紧要人的性命,对格布里王子而言,根本一文不值,他多年后或许会记得有这么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但他却绝不会记得那个飞出窗外的人,到底是男,是女,是哪个国家的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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