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如意立刻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没有!如果我跟桂花有过一点不轨行为,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风铃赶紧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呸呸呸!哪个让你发誓了?坏的不灵好的灵!俺相信你。”
风铃当然相信男人,如意的人品无可挑剔。
她一下把他缠紧了,软绵绵的身体扎进他的怀里。
邢如意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同样抱紧风铃。
家里的土炕躁动起来,炕席又被磨得咝咝啦啦响。
暗夜里传出女孩轻声的呢喃。
忙活一天,邢如意很累,俩人抱在一起甜甜进入梦乡。
半夜两点,门外忽然传出几声邻居的尖叫。
“不好了!如意,快出来看看吧,希望哥出事了……!”
“德林叔!希望哥喝农药了,正在翻白眼哩……!”
一句话好比晴天霹雳,如意跟风铃同时被惊醒。
王德林也打个哆嗦,快速扑下土炕。
爷儿三个慌慌张张打开院门一瞅,赵希望果然又喝了农药。
他是被早起卖菜的群众发现的。
尽管梯田已经扫园,但还有大量的蔬菜没卖完。
早起的群众走上大街,首先嗅到一股浓重的药味。
仔细一瞅,看到赵希望正在地上打滚,口吐白沫,他们吓一跳。
“哎呀,希望哥,你咋又想不开啊?”邢如意赶紧扑向他。
“造孽,造孽啊!”王德林也嘴唇哆嗦,拐杖拄在地上嘭嘭作响。
“风铃,快!把我的医药箱拿来!”邢如意将赵希望抱在怀里,首先点了他几处穴道。
“喔喔。”风铃冲进家门,很快将男人的医药箱拿出。
邢如意立刻拿出一个药瓶,倒出几粒药丸,送进赵希望的嘴巴。
然后捏出几根银针,嗖嗖嗖!扎在他的前胸跟后背上。
老半天,赵希望才睁开眼,嘴巴一张,哇!喷出一口黑水。
肚子里的农药被全部排出。
“哥,你这是干啥啊?”邢如意焦急地问。
还好他是兽医,有解药,换在别的村子,希望已经没命了。
赵希望一声号啕:“你干嘛救我?让我死吧,我就是个废物,活着只能害人!桂花被我害苦了,呜呜呜……!”
希望再次剧烈号啕,脸色却一点点在恢复。
这是他第三次以死相逼,上次就喝过一次农药,上过一次吊。
但都没死成。
邢如意说:“哥,我真的回不去了,你再找个拉帮套的吧。”
赵希望说:“我就要你!桂花也只稀罕你,你就说回不回吧?
不回,我还喝药,你拦得住我一时,拦不住我一辈子!”
赵希望还跟农药杠上了,敢情喝农药也上瘾。
“哥,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邢如意有点手足无措。
王德林在旁边叹口气,跺跺脚:“如意……你回吧,还去给希望拉帮套,从现在开始离开王家。”
“爹,您说啥?”不仅仅如意懵了,风铃也有点发懵。
王德林说:“我不能瞧着希望死,闺女,爹只能委屈你了。”
风铃瞬间打个冷战:“不行!如意哥是俺的,俺的!俺不准他走,闺女早把身子给他了!”
王德林说:“你俩没成亲,也没办证,还算不上真正的夫妻,马上给如意收拾东西,今天就回赵家去……。”
“爹,您……!”风铃闻听身体晃了晃,扑通跌坐在地上。
女孩子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