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粗壮浑厚的声音吼道:“老头,哪里来的狗肉,分给我们一半”。
我低着头道:“拿马来换”。
大笑声。
我说道:“不要笑,不换快走,不要等我改变注意”。
浑厚的声音大笑着道:“怎么,你是说我们想换你还不换吗”?
我抬头看了看然后低头看着冒油的肉说:“看你们不像该死的人,赶紧走。我现在还不想杀人抢马”。
没有人笑。
另一个声音道:“老头,我们买你的狗肉如何”?
我道:“不卖”。
西瓜的。我除了衣服脏,头发长和白之外,最多看着也就三十多,在叫我老头我就抢马。
浑厚的声音道:“有意思,老头,你……”。
我还是烤着我的肉。
说话的连人带马飞了三米多远倒在地上。三狼脚不会含糊,马肯定骑不了了。
我说道:“滚”。
又过来一匹马,一个声音道:“得罪了,不知前辈和藏边五虎什么关系”?
我道:“不认识”。
“前辈刚才的可是三狼脚”?
我抬头看了看,也是个高手,年轻的高手,有些得意的高手。
肉差不多好了。突然一股酒香传来。
我还是烤我的肉。
年轻的高手说道:“有肉怎能无酒。前辈,只要你告诉我你刚才的是不是三狼脚,这酒就是你的了”。
我抬起头笑着道:“不是,拿来”。
年轻的高手呆了一下道:“我看就是”。
一个声音喊道:“笑雷,走吧,我们还有事”。
我抬起头看着年轻的高手道:“你是秦田李刘笑的笑”?
年轻的高手是笑雷。
笑雷笑着道:“不错,我们笑家……”。
笑雷惨叫一声,他少了一只手,装酒的葫芦在我手里。他的手是同心无名刃砍下来的。
我喝了一口,很难喝。
我道:“不错,笑家的葫芦。回去告诉你们族长,我会去找他们算账。现在,滚”。
人都围了过来。
笑雷道:“不要动手,我们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走”。
手被捡起来包着,马呼啸而去。只是地上多了一匹死马。
狗肉很香,吃着狗肉烤着马肉。两个马腿。
天当被,地当床,这样又一个月。
有河洗过澡,头发扎了起来。只是白发白胡子,看起来真老了。面孔是年轻的。
有城市,有村庄,有镇子。
还是没有钱。连本钱也没有。
城市和村庄有一个变化,许多人手里拿着枪或者弓弩,不是金属的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
这一路有意思,偷鸡摸狗好自在。
……
看着一片空地我抹了抹眼睛,这里以前是狼老哥和我的家,现在是一片荒芜。
风毒。我向风毒的方向走去。
路人拿着枪的人很多。然后遇到过许多高手。
距离风毒最近的镇子只能远远的看,因为有许多人守着不让进去。许多是许多拿枪或者弓弩的人。
绕是上上之策。
太阳照头顶,葫芦里现在装的是水。
两个人挡住了去路,一男一女,二十五六左右。
男的在我面前说:“老头,这一代不准任何人踏入,不想死就快走”。
我看着说话的人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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