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开眼,没有第三空间的情景。也就是没有冰霜。
这一次的寒冰噬骨可以忍受。
意动念动,感觉骨头冷森森。再次意动念动,冷的感觉还是有。
战斗还在继续,不同的是蛇族的速度慢了,慢到任人宰割。蛇族在退。
人都拿着棍子狠狠的呜哩哇啦着刺着蛇族的腹部,蛇族的腹部变得很脆弱。蛇族的脑袋,全身都很脆弱。死了的蛇族也会被刺。
蛇族吃人,杀人。
骨头很冷,冷的难受。心慢慢沉了下来,我没看到过蛇族把人的尸体怎么样,人却把蛇族的尸体扎的惨不忍睹。他们笑着扎着。
我杀过很多东西,方法很残忍,却从没动过已死的尸体。
所有蛇族慢慢的退着,退着却用他们的身体保护着五个披着袍子的蛇族。长胡子的蛇族呜哩哇啦着,四个穿黑袍的蛇族拉着它往后退。长胡子的蛇族眼里有泪。拉变成拖。
我听不懂蛇族在说什么。我明白它的泪是为保护它而死的蛇族流的。它在伤心难过。
我想起狼老哥的话:给人留一条退路,就是给自己留一条活路。
站着看着没有扎蛇族的人不多,他们很沉重。
意动念动,我窜起来大吼道:“住手”。
没有人住手。
手,脚,肘,膝,摔,推,扎的人倒下许多,挡扎向蛇的棍子。
我大喊:“住手,让他们走,让他们走”。
没有人停。
我大喊:“是谁,是谁能听懂我的话,让他们停下,放它们走”。
站着看着的人里跑出来一个人呜哩哇啦的喊着,然后人都停了一下,然后又接着扎起来。
人跑到我跟前说:“他们失去理智了”。
心中一动,左手拇指掐中指。
我喊了一声:“住手”。
左手中指被我咬破,瞬间很强的电流传遍全身。吞吐气息,意动念动,所有电流聚集到中指然后中指弹出,弹向石墙。
一声霹雳,红色血雾弥漫着。红是我的血。石墙上有一个坑,很大却不深的坑。一种冷的难受的感觉瞬间变的强烈。
拇指掐中指时我知道了结果。天雷指,见血如雷,血雾天雷。
人都停下了,蛇族也停下了,都呆着。
我对旁边的人说:“告诉他们,谁动谁就和石墙一样,包括人和蛇族”。
旁边的人呜哩哇啦着。
我看着旁边的人,女人,赢过三个男人的女人,有点邪恶的女人。
我说:“你懂蛇族的话”。
女人道:“嗯……那是非洲土话,我懂。这里许多人都懂”。
我道:“你和我来”。
我绕开人和蛇族走着说着:“你告诉那个长胡子的蛇族,他好像是头。告诉他我要和他做交易,对蛇族和人都好的交易”。
蛇族看着我,我看了看袍子,本来就冷的难受,看到袍子更冷了。
女人刚开口我说道:“先让他们把身上的东西拿下来”。
女人呜哩哇啦,蛇族也呜哩哇啦。蛇族取下身上的袍子,西瓜的都放到我面前。
女人看着我说:“他大概是说他是蛇王,他谢谢你放过他们,他以后绝不在残杀人类。他说地上的人皮……是权利的象征,现在它愿意放弃。它问交易是什么”。
我苦笑。意动念动,袍子只剩灰烬。
我想了想,我管不了那么多,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我说道:“不许在屠杀人”。
呜哩哇啦。
女人说:“他说是人先屠杀他们。以后他远离人,绝不在屠杀人”。
我看了看周围的人说:“叫巫师过来”。
巫师在我面前。
我看着女人说:“告诉蛇王,如果人在屠杀蛇族,它们可以反抗。不过必须止于攻击它们的人,不能连累无辜。告诉巫师,如果他们在屠杀蛇族,谁也不会帮挑起战争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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