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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汗满肩的萧慕容蜷缩在杨庸的臂弯里,乖巧地像只猫。杨庸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圈在自己脖颈的手臂上印着的一点殷红渐渐褪去颜色,不一会儿那点印迹竟变得与肤色无异。
萧慕容无力地微笑道:“这是守宫砂。”
“开什么玩笑!?”杨庸能感受到,自己此刻被前所未有的冲击冲撞着。萧慕容只是看着他,并不解释。杨庸觉得这很讽刺,一个做了十一年皇后的女人,居然还是处子。
“耶律延禧喜欢骑马,”萧慕容说道,“每每有宝马入贡,他必定要亲自驯服。我进宫前,他就因为驯马而摔伤了身子,十余年来都不能行人事。所以他从生了淳皇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子嗣。”
“说到淳皇子,我倒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堂堂一个大辽皇子,却颠簸流离到了大宋?”杨庸找到机会,决定问个清楚。萧慕容却说道:“其中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关键是淳皇子并不是嫔妃所生。耶律延禧荒淫无度,常常临幸有些姿色的宫女,但不是每一个宫女在事后都被灌了堕胎的汤药。我曾听宫里的老人说,二十多年前便有一位陈姓宫女在宫中产子,但那时箫家势力强大,怎会容忍这个庶出的王子来左右我们家族的命运?我的父亲那时手握重兵,又是大辽的宰执,他逼迫耶律延禧将这对母子流放,十三年后,又把我送进宫中,让我为他生下一男半女,好延续我们萧氏的荣耀。他们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其实耶律延禧那时已经是个废人,又怎能生养?后来,我的父亲去征讨完颜家奴,不幸中伏战死。耶律延禧又以败军之罪杀了我的兄长,又逼我的母亲在父亲的坟前殉葬,对我这个皇后,更是从此不闻不问,想来他早已是恨透了我们一家。”
“再后来,他开始满世界找我。”杨庸点点头,想了想,又纠正道,“是找淳皇子,好继承他的大统。”
“嗯。”萧慕容道:“淳皇子是他唯一的子嗣,当初耶律延禧以玉麒麟为信物,就是为了将来能找到他。”
往后的一切不需多说,杨庸就都明了了。
这么说来,萧慕容确实如萧曼所说,是个可怜的女人。她的内心其实早已恨透了毁了他一家的耶律延禧,也恨透了毁了她幸福的所有人,包括她的父亲。怨念及深之处,她不惜背上乱伦的罪名,以一国之母的身份委身于自己的“儿子”,这算是对耶律家或者说对命运的一种报复和抗争吗?
杨庸一念及此,转头去看怀中的女人,却见萧慕容双目微闭,鼻息均匀,竟已是沉沉地睡去了......
(这本书写到这里,已经历时一个多月。之前并没有通过编辑的审核,是擅自发出来的。按照现在的成绩看,似乎确实是我错了。虽然已经签约,可在有推荐的情况下,收藏二十四小时也只涨了三十个。我知道是我的思路出了问题,但现在去改,恐怕工程量过于浩大,也会影响本书的进程。鉴于此,我只好把后面的斟酌好再下笔了。PS:推荐期间,尽量每天三更。大家喜欢的话就投投票,收藏收藏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