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暗淡的房间内,微希疲惫的躺在沙发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快让她窒息了,就这么一点点,她都快要承受不了了。
手,不知不觉的又抚摸上她那有些红肿的双唇,已经过去半天了,唇瓣上似否还残留着那股强悍的气息,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不禁进入到一种莫名的情绪中。
“咳咳!”
安静的房间内突然冒出这么一声,把微希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有人声,旭阳不是有事走了吗?
快速的从沙发上跳起来,正要张开嘴大声的喊叫,旭阳连忙跑过来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别喊,是我!”
突然遭受惊吓的微希根本听不清任何的话语,突然被人这样捂住嘴巴牵制着,心就更加的慌乱起来,于是拼命的挣扎着。
“希微,别动了,是我!”旭阳见微希还在不停的挣扎着,赶紧大声的对她喊了句,这才让她停了下来。
眼眸终于在昏暗的光线下吸入这抹熟悉的身影,微希瞬间停止了挣扎,然后一下子扎进旭阳的怀里,抱着他的肩膀毫无预警的抽泣起来。
“希微,怎么了?”旭阳有些手忙脚乱的问,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抚摸了一下,该不是昨晚吹了一晚的海风发烧了吧。
还好,她的额头正常,不发烧,看来是自己吓到她了。
想到这里,旭阳有些自责,明知道她怕黑,还跟她开这样的玩笑。
“别哭了,是我的错好不好……”旭阳开始正儿八经的道歉,一个大男人见到一个女人哭泣,他的确是招架不住,而且,这还是第一次见希微在他面前哭。
微希终于停止了抽泣,她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在沙发上坐正下来,“对不起,我只是做梦了,梦见孩子在叫我,他在叫妈妈,救救我,救救我……”
说到这里,微希原本停止的眼泪再一次滚落下来,五年前的那一天,在手术室内的情形再一次那么清晰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孩子,她的孩子,究竟到哪里去了?
如果当时真的是死了,为什么医院的死婴处理室没有收到一具死婴,如果没有死那就是送新生儿科了,可是,新生儿科照样也没有收到新的病患。
难道,她那七个月从肚子里强行取出来的孩子还长了翅膀,自己飞走了不成?
旭阳沉默着,对于查孩子的进展,现在还是没有准确的消息,虽然查到曾经的那个护士嫁人了,可是,那个护士嫁的那个男人又和她离婚了,离婚后就没有人知道那个护士的去处了。
认识她三年了,知道她一直在挂念着那个可怜的孩子,正是因为她想着孩子,所以她才会对在垃圾桶旁边捡回来的路路那么好。
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让她靠着他的肩头,不说话,就这样默默的让她靠着,然后她抽泣的声音渐渐的小了,然后慢慢的睡着了。
终于,她沉沉的睡去,他把她抱起来走向床边,然后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拉过一条丝绵被帮她盖上,空调开到28度。
她怕黑,也怕冷,这些他都知道,她睡觉总是不安稳,因为经常沉浸在一个梦里走不出来。
“易水寒,百里寒,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睡梦中的微希脸上一片痛苦,嘴唇蠕动着。
旭阳给自己倒了杯酒走到一边去了,每次,听到她这样的梦话,他的心就跟着痛。
孩子,那个孩子,他一定要想办法帮她找回来,这是她的命根子,如果找不回来,恐怕她今生都很难安定心来过生活。
想到这里,他快速的转身离去,看来有些事情不能继续耽误下去,进程还要加快才行的。
睡眼朦胧的微希从床上坐了起来,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身上还穿着昨天白天的睡衣在。
绕过沙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然后很自然的朝浴室走去,昨天早上从海上的游艇上下来,她就直接跟旭阳来了维也纳酒店的房间,然后旭阳出去办事,她洗澡后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一边洗漱一边回想,好像是在沙发上睡着了,后来,好像是下午,旭阳回来了,跟她开了个玩笑,又把她给吓哭了。
应该是后来她哭着哭着睡着了,然后旭阳把她抱到床上去的,都不知道旭阳又忙什么去了,反正他的事情很多的。
走出浴室,很自然的坐进沙发,却突然被茶几上的一份报纸所吸引,吸引她的是那大大的标题和那被放大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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