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盛开空前的国际画展在油画村的超大的展会厅举行。
希微和云浩中天的展位在最显眼的位置,希微的水墨花,云浩中天的油画,各占了展位一半的位置。
叶天泽带着乔晓静过来了,看见冷微希的画由衷的赞叹,同时对易云浩的画更甚赞不绝口。
乔晓静喜欢水墨画,指着其中一幅‘死水微澜’让叶天泽买给她,微希在一边笑了:“天泽是路路的大爸爸,你以后就是路路的干妈,我的画你还用买,我帮你留着,等展会开完了就送给你。”
“那就谢谢希微了,”乔晓静高兴极了,然后拉着叶天泽朝旁边另外一个她喜欢的画家展位走去。
“天泽,你是怎么认识希微的啊?”乔晓静一边走一边很自然的问。
“在法国认识的,当时希微和易云浩是校友,刚好我又和易云浩住在一起,有天她来找易云浩,就认识了。”叶天泽淡淡的扯出一个谎言,很自然的就把这件事过了过去。
画展的第一天,也许是宣传到位,上午刚开始展时就来了不少的人,因为希微和云浩中天的位置好,所以吸引的人也多。
微希正在给大家讲解她的画的主题,很多观众都喜欢那副红的似火,鲜得似血的《生命的颜色》。
“我喜欢这幅,”有位观众指着一幅上面画说。
那副画上画着:浩瀚无人的大海上,一根近似朽掉的枯木飘荡在汹涌的波涛上,而最让人惊讶的是枯木的顶端正发着新芽。
这副画的名字叫《被人遗忘的角落》。
“我喜欢这幅,”旁边的一个观众用手指着另外一幅名叫《隐藏的春天》说。
易水寒远远的站在那里,看着忙碌的希微,而挂着那里的那副红得似火的《生命的颜色》正是他手上那张的放大版。
寒紫嫣是跟着易水寒一起来的,她看着希微时整个人都惊呆了,这哪里是什么希微,这明明就是冷微希啊?
可是,不可能啊?冷微希不是死了吗?
不对,这个人不是冷微希,应该是希微,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要不那些演伟人的演员去哪里找啊?
想到这里,她那颗紧张的心又放松了下来,然后很自然的走了过去,指着那副《生命的颜色》说:“这幅我要了,多少钱。”
“你好,小姐,今天是展会的第一天,现在只是给大家看,按照规定,展会上不卖画,小姐要是喜欢,可以预订的。”微希热情的对她说。
“哦,”寒紫嫣有些失望的表情,然后看着走近的易水寒,撒娇的喊:“水寒,人家想买这幅嘛。”
易水寒眉头皱紧,对寒紫嫣在公共场合这样对他撒娇很是反感,尤其是在希微女士面前,他竟然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紫嫣,人家希微女士已经说过了,展会有规定,不能卖画,”易水寒冷冷的开口,“再说了,你都不知道这画上画的是什么花,你买来做什么?”
路路原本是坐在一边玩的,听了易水寒的话,她撒欢的跑了过来,“叔叔,我知道这画上画的是什么花。”
“小路路,那你告诉叔叔和阿姨,这画上画的是什么花好不好?”易水寒蹲下身来,用手握住路路的两条手臂仔细的端详着。
路路的脸看上去红扑扑的,虽然瘦小,不过扎两个羊角辫,看上去很可爱,那黝黑的眼眸让他有种亲切的感觉。
“路路,你今年多大了?”易水寒轻声的问。
“四岁,”路路伸出四根指头比了一下,“叔叔你多大了?”
“叔叔29岁了。”易水寒淡淡的说,声音里却带着某种失落。
路路才四岁,应该不是五年前冷微希肚子里取出来的那个孩子,难道说,这个希微真的就不是冷微希?
可是,昨晚,他把她拉进怀里,那种感觉,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又怎么会错?
虽然,昨晚她化了浓浓的烟熏妆,那些脂粉味已经掩盖了她原本的体味,可是,那种感觉,那种和她身体碰触的感觉,和当年跟冷微希身体碰触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
“小朋友,你告诉阿姨,这是什么花啊?”寒紫嫣见易水寒只顾着和路路说话,把她冷在了一边,于是赶紧岔了进来。
“这是彼岸花,”路路望着易水寒说。
“彼岸花?”寒紫嫣冷了一下,她很小就去了美国,虽然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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