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也没心情慰问数月未见的嫣红和海棠,随口问了两句,就不耐烦的将她们打发了。
等小妾们走远后,老十便面色不豫的坐在凳子上,生着自己的气。
这让准备挑衅老十的其木格临时改了主意“爷,怎么了?”边说边给老十递了杯茶过去。
老十有气无力的嚷嚷道:“拿远点,看着就烦。”
其木格试探的问道:“皇阿玛为什么训你啊?不会是因为咱们府上没进人吧?”
老十虚弱的摇摇头,半响才道:“其木格,爷真是没脸见皇阿玛了。”
这让其木格觉得更奇怪了,这些年来,一桩桩一件件,可全是康熙欺负老十。怎么反到成了老十不好意思了?
其木格耐着性子左哄右逗,终于等到了老十开口,知晓了乾清宫中康熙很铁不成钢的训话,其木格更觉得脑袋不够用了,怎么听康熙的口气,好似一直在培养老十啊?这摆明了和事实不符嘛?!
其木格不知道康熙打的什么算盘,但很是看不惯康熙睁眼说瞎话,诚然老十对洋人的兴趣都没持续多久,但却一直记挂着空响以及相关的军队建设,要不是康熙下不了决心,老十早挽起袖子大干一场了。
见老十郁郁寡欢。其木格便安慰道:“爷,我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
老十头也不抬道:“反正皇阿玛说的没错,爷就是半途而废。”
其木格劝道:“爷,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我觉得你还是去找找九哥,让九哥帮着分析分析,看看皇阿玛到底是什么意思?对了,现在就去问蒋先生。”
老十抬头白了一眼其木格,道:“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啊?有什么古怪的,皇阿玛眼下就是想查空响了,就这么简单,还跑去问九哥,找蒋先生,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搞了半天,康熙是想拿老十当枪使,其木格意识到这点后,对康熙更鄙视了,心想,康熙肯定没想到老十在山西放了个哑炮,打乱了他的部署,于是便开始痛触老十的灵魂。
于是,其木格便护短道:“爷,既然你早想到这点了,那应该知道皇阿玛是在找茬啊,还生什么闷气?”
老十别扭道:“可皇阿玛没冤枉我啊。”
因去蒙古考察药材生产基地的探子还未回转,因此九阿哥又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对付上朝,而今天,九阿哥就不知道跑到哪个角落补网去了,因此九阿哥并不知道十四兵权加重之事,等晚上受邀到八阿哥府上吃夜宵时,才知晓。
九阿哥微微楞了楞,旋即笑道:“八哥,这是好事啊,十四弟一向与八哥交好,十四弟在兵部站稳了脚跟,对八哥大有裨益。值得庆贺。”
八阿哥看着九阿哥,带着一丝担忧。道:“可十弟会不会想不开?”
九阿哥轻松道:“没事。”
八阿哥不信道:“十弟一直醉心军事,怎会没事,一下朝他就去见皇阿玛了。”
九阿哥满不在乎道:“十弟那性子,闹一闹也就算了,乾清宫不还好好的立在那嘛。”
八阿哥摇摇头,道:“事情就古怪在这,十弟一直等到天快黑了才见着皇阿玛,没说多久,就出来了,可浑身没一丝火气。”
九阿哥想了想,道:“八哥,十弟眼下还有烂摊子要收拾,昨天为了奶粉子的事,皇阿玛已经骂了十弟一场,今天肯定还是栽在这上头,十弟这段时间怕是没心思想其他了,要真为了差事别扭,十弟早来找我发牢骚了。”
八阿哥淡淡笑道:“只要十弟与十四弟不起隔阂就好。”
九阿哥畅快道:“八哥放心,打不起来。”
八阿哥还是不放心道:“你得空还是与十弟说道说道。”
九阿哥不在意道:“行,我和他说说。”
心情不错的九阿哥一离开八阿哥府,立即阴了脸
阴着脸的四阿哥看着装奶粉子的布块,道:“不知所谓。”
邬思道笑了笑,说:“不管怎么说,倒也算是花了些心思。”
四阿哥摆明不想讨论这等胡闹之举,转换了话题,道:“你怎么看十四弟把持兵部?”
邬思道想了想“十四爷与八爷一向交好,眼下就得看他是否与十爷一样,明面上谁都不帮。”
四阿哥问道:“他真能顺利把持住兵部?”
邬思道思索了会,说:“与十爷相比,十四爷资历毕竟浅了些,但胜在圣眷正浓,倒也能与十爷打个平手,可十爷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这事倒也存了些变数。眼下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四阿哥道:“十弟今儿就反常了,巴巴的等了一天才到皇阿玛,可乾清宫里却没听到他的吼声,而乾清宫也没补茶杯器皿,更奇怪的是,他出来的时候老实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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