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暄见安安来了,笑眯眯的说道:“妹妹,我得好好准备一下,要不呆会儿肯定跑不好,你要不先去找阿玛?”
安安摇摇头“我不打扰你,我就是来给你喊加油的。”
弘暄高兴极了,重重的点点头,然后便开始继续仔细检查自己的小马,安安则跟在弘暄身后,自告奋勇的进行第二次复查。
见两孩子没在那叽里呱啦的乱说一气,反而很专业的做着赛前准备,老十心里稍微舒服了些。
终于,在大家的期盼下,少年组三轮的比赛结束了,康熙也很体谅大伙的心情,将少年组优胜者的接见和颁奖仪式延后,立即示意场上负责人,宣布儿童组的赛马比赛开始。
因弘暄年纪偏小,所以被编在了最后一组,与三阿哥的两儿子弘曦、弘景和十四家的弘春,以及简亲王的五儿子永焕、康亲王的小儿子永恩以及其他十五个宗室子弟一起,共21一人开始赛马比赛的最后一轮比拼。
弘暄上马前,安安还不忘给他打气:“弟弟,加油,争取拿倒数第四名。”
弘暄自信满满的道:“嗯,有几个人平时没在一起比过,肯定有比我差的。”
场边的旗手将红色小旗子往下一挥,21人便齐齐冲了出去,安安便立马开始上蹿下跳的尖叫起来“弟弟,加油,弟弟,加油”
九阿哥扭头看了眼老十,本想调侃他两句,谁知老十却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的,压根就不看赛场。
九阿哥用手肘撞了撞老十,小声道:“已经轮到弘暄了,快看啊。”
老十心想,正因为弘暄上场了,我才懒得看的,不看的话,说不定还有奇迹发生呢。
九阿哥正想询问老十,就被场上的赛况给弄懵了,忙又捅捅老十,小声问道:“十弟,怎么瞧着不对啊?弘暄怎么在屁股尾巴上了?”
老十吸了一口气,心想,看来老天还真不眷顾自己,弘暄那兔崽子还是垫底了。
老十还没晕完,九阿哥又在一旁对十四道:“弘暄的骑术怎么这样,弘春回去给你提过没?”
老十此时恨不得将九阿哥拖到没人的地方狂扁一顿,有这么掀人短的吗?
而十四则紧张的注视着场上的形势,胡乱道:“喔。”
九阿哥不由翻了个白眼。
除了老十,其他20个参赛选手的家长都悬着一颗心关注着赛场状况,若自己的孩子能在这场比赛中脱颖而出,那名声可就大了。
当然,老十想悬着一颗心也没法子,一来就直接沉底下去了,拽都拽不上来。
而安安则还在狂叫着:“弟弟,快点,快点,哎呀,人家赶上来了,你快点。”
此时场上那是风云莫测,大家你追我赶,好不热闹,当然,这些都和弘暄无关,弘暄只有被人追的,就没赶过人。
安安已经叫得嘶声力竭了“弟弟,啊,啊”老十的一帮兄弟,除了十四,连三阿哥都是看看场上的弘暄,再扭过头来看看老十,大家纷纷纳闷起来,按说康熙一直亲手过问弘暄的功课,不可能不知道弘暄的骑术臭不可闻,若要抬举老十,怎么会选赛马?
九阿哥不由有些揪心,联想起老十这段时间在家陪蒙古福晋安胎,便觉得康熙十有**是要敲打老十了,便开始想着呆会儿怎么帮老十开脱。
不过九阿哥也觉得弘暄太不争气了,提起十阿哥,谁不知道是爱武厌文的主,如今自己的儿子骑个马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甩得远远的,这叫老十脸往哪搁?
虽然老十将头埋得很低,可九阿哥还是看清楚了老十的脸已经变成了紫色,不由为弘暄担心起来。
而一帮宗室王爷们也渐渐回过味来,都觉得今天康熙是专门修理老十的,当然大家都觉得老十和弘暄丢人丢大发了,真真印证了虎父犬子,如果老十勉强算得上是虎将的话,更有心思活络的,已经开始怀疑弘暄的文字功底没准也烂到了家,虽然宫里不时传出康熙表扬弘暄功课不错的小道消息来,但谁知道是不是康熙设的**阵呢?毕竟老十和那蒙古福晋都是大老粗,若弘暄真是读书的料,那才是奇了怪了呢。
简亲王的五儿子永焕第一个冲过了终点,简亲王雅尔江阿微微扯了扯嘴角,弘春紧随其后,十四也只是略微有一点遗憾,主要是有老十做参照,十四觉得自己还是倍有面子,心想,十哥这次应该知道孩子不能惯了吧?不过十四立马又犯了难,不知道呆会老十踢弘暄的时候,他该不该拦着?
康亲王的儿子永恩和三阿哥家的弘景几乎是同时冲过终点,弘曦也紧随其后,三阿哥本来就偏文,因此对两个儿子的表现很是满意,觉得他们给自己大大长了脸,便一心等着看老十的笑话。
四阿哥眯着眼,见弘暄还在后面慢慢腾腾的跑着,心里不由一阵轻松,再瞧了瞧在场边手舞足蹈,乱吼乱叫的安安,更加觉得自己以前真是过于紧张了。
随着安安懊恼的一声大叫:“哎呀”弘暄没能当上倒数第四,继续蝉联倒数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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