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林瞬移至婉儿身前,查看无误后,立在空中,静待那强大气息的到来。幸亏婉儿一家因为躲避上官世家,而选择在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筑屋而居,是以,此处鲜有人迹。上官婉儿一家紧靠在雁荡山一脚修建了一座小型宅院,周围又被上官婉儿的母亲以树木建起了几座防御、隐形的阵法,一般人根本看不到这座小宅院。李林查觉到那股强大气息似乎直接来此地,方才在此现身迎敌。
虽说现在修真盛行,但仍未在普通家庭流行,修真者毕竟是少数,盖因,地球浊气不堪,很多人尚未出生,便已被浊气侵染,鲜有根基优秀者。是以,神仙,虽不在神秘,但仍极少公开现世。
上官玉看着迎风立在空中的人,身穿月白休闲服,精神的寸头,瘦削的脸庞,坚毅深遂的眼睛,挺直的鼻梁透着坚定,嘴唇紧紧地抿着,透着一股淡然的笑意,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让人亲和的气息。心中不由暗赞一声好小伙。
李林看着来人,淡淡地道:“来者何人,有何贵干?”
上官玉在空中停住身形,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李林平淡地笑道:“我本来就在此。”
上官玉道:“我是上官玉,来此接我家人。”
李林惊得差点从空中掉下去,马上堆起笑脸道:“哦,原来是上官伯伯啊,我是婉儿的朋友。请——”率先降下地面。
“慢着。”一个清脆的女声冷冰冰地道:“你回去吧。我不会再见你的。”
上官玉也不再理会李林,落在门前,温柔地道:“若儿,我这次来是专门来接你们娘俩回去的。老爷子也同意了,我已主动放弃家主的位置了。”
王焉若仍是冷冰冰地道:“二十年前我就已经不是上官家的人了。请上官先生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李林一看,这是两口子的家务事,没他插手的份,在此反而多有不便,便悄悄地展开身形,在空中放出灵灵,一道金光直上独秀峰。
这峰婉如一根筷子般,四周皆光滑无比,仅生长着一鲜苔之类的植物,独峰顶生长着十几棵苍松翠柏。自一个多月前李林来到这雁荡山下,便找到了这么一个练功的地方。
李林犹自呵呵乐着。
灵灵疑惑地道:“大哥哥,你笑什么呀,从刚才一直到现在都在笑。”
李林闷着头偷乐出声来,道:“没想到看着在外面鼎鼎大名的上官大世子,竟然也会如此惧内,当然好笑啦。”
灵灵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夫妻都几十年没有在一起了,亏你还能笑得出来。我现在一想起他们俩个的状况,都还心酸不止呢。真怀疑你是一个冷血的人。”
李林摇头道:“不然,我是看到他们即将破境重圆才那么高兴。等婉儿醒来,发现他父亲就在身边,那会多么的高兴啊。你不知道,每次她给我讲起她家的事,都是哭哭啼啼地,但我知道,她还是非常渴望有一个家的。现在一家团聚,又岂能不高兴吗?”
灵灵反驳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合好如初呢?”
李林晃晃脑袋道:“都是这么讲的啊。当男人抛下所谓的面子,女人都会被俘虏的。放心吧。”
灵灵道:“就你厉害。”
李林不愿再谈这个,道:“灵灵,我总觉着这个山峰不一般。你认为呢?”
灵灵道:“不知道。看不出来。”
李林道:“这座山峰太过突兀,并且,这十八棵青松,竟然立在山峰峰顶几千年而没有丝毫风吹的痕迹。连我练功时,都不会影响到这几棵青松,你不觉着奇怪吗?”
灵灵点头道:“你这么一说,倒好像是也。那你觉着会是什么呢?”
李林道:“据我分析,似乎是被一种防御性的阵法所笼盖。那么,这十几棵松树则是阵法的关键。不管它是什么,我都觉着应该一探究竟,可以多长长见识。”毕竟,李林仅是靠着混沌能量的同化才有今天的这一步,对于修行之事上的麻木无知加上傻大胆,使李林对于许多未知事物都有着强烈的好奇心。
灵灵好奇也起,道:“那好啊,你这一个月不是专门研究阵法么,看看能否破了这个阵法?对你的实际应用也是一个锻炼啊。”
李林道:“好啊。”
李林将灵灵收于体内,掐算半天,围着十八棵松树转了四十九圈,方以神念通知灵灵,道:“你要注意了,我要进去了。一旦发现不对,马上放出你的原体。”待得灵灵答应了,方小心翼翼地向松树阵内走去。
忽地一道奇强的劲风扑面而来,李林心知是幻影所致,心中一横,硬生生立稳脚跟,果然,那风来得奇快,退得也突然,就在扑在李林面门之时,突然消失无踪。
李林心头一阵冷汗,急忙又向左横跨一步,右脚未落地,又凭空跨过三尺距离,果然,一道火龙飞舞而来,张开血盆大嘴向李林咬去。此时,李林心中已有定论,坦然地看着火龙,那龙就在大口咬合之际,突地又凭空消失,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就这样,李林每走一步,必定遇到一样精怪的幻影,幸亏李林近日精研阵法,略有小成,以有心算无心,总算有惊无险地走了进去。
当最后一步踏入的时候,眼前霍然开朗。原本整座峰顶不过几百平米的大小,但现在出现在李林面前的却似乎有无限大一般,只见满天黄沙铺天盖地地汹涌而来,唯见中央不远处似乎有泓清泉。
李林心中暗惊,知道遇到阵法高手了,只是通过外面的六异五行阵,便已费了李林无数心血方才推断出来。没想到,里面竟然还有一座阵法。
但李林却没有气馁,久经沙场的人,必有过人的心志。是以,略微调息一下,便仔细盘算了一下,方始松口气了,心知自己幸亏没有乱闯。布阵之人还有很慈悲之心,在阵法之外,尚留一丝活路。李林在暗自感叹之余,不仅佩服起那布阵对人的心思之研究。
因为若为一般人,在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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