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报阳和杨天淑见他们俩开始说正事。便抱了孩子出门。轻轻掩上房门悄悄离去。
张精文坐到椅子上。双腿一盘一曲。皱着眉头道:“你办事有分寸。我信得过。只是这事还要合计合计。陈友谅从江西退守湖广。张士诚是个没大志地。至少这黄河以南。朱元璋地势头怕是要成了。咱们两家名义上还是陈友谅手下。张必先已经来了几回。请我们出兵襄助。虽是一直没答复。但也拖不了多久。”
秋风乍起,将暖阁窗前的黄杨树上的树叶吹得猎猎作响,树叶仍是密密的,只是不少已泛黄,只见其中一片黄叶将落未落,似是被周遭儿的绿叶牵着扯着,但风突地大了,黄叶儿再也停不住,一眨眼地功夫便被卷得无影无踪。
张报宁看着风中似是带着沙土,便走去将窗户关上,轻轻从窗台上捻了片黄叶,微微叹了口气。背后张精文突地失了精神气,含糊着道:“小四他,他现在还在守黄州么?”
张报宁转过身,低声道:“阿公忘了,黄州已经丢了,报辰跟着陈友谅败退到了武昌。”
张精文呆了呆,发了半天愣,张嘴欲言,却终是没有说话。
秋风卷着孤零零的黄叶在空中盘旋呼啸,太阳似乎也怕了这肃冷的秋意,终是慢慢沉入了洞庭湖中。冷风在黑暗中越发地喧器了起来,扣打着门窗,不时从缝隙中钻进屋子。到了暖和地屋子里,它们便也安静下来,只是轻轻和油灯上的火苗打了个招呼,便散了。
灯光摇晃着,杨岳喘着气,握着杨幺细腰,在她身子里狠狠撞击了几下,终是瘫软了下来,重重压在了杨幺身上。房间里回荡着两人剧烈的喘息声。
过了半晌,杨幺轻轻舒了口气,勉力伸手抱着杨岳,轻笑道:“今天是怎么了,像是一肚子的心事。”
杨岳沉默了半晌,抬头吻了吻杨幺,翻身侧卧将她抱在怀中道:“你写封信去武昌吧,叫报辰回来。”
杨幺凝视着杨岳,点头又摇头道:“信我是会写的,但报辰他肯定不会回来的。平日还好,现下陈友谅连败了几场,陈凤娇又在武昌,他他定是不能放心走的。”
杨岳扯过被他踢到一角的绵被,盖在两人身上,一边抚着杨幺的裸背,一边叹气道:“他是个好心地,陈凤娇到底跟了他一场,又生了个儿子----要不,就说国汉生病了?”
杨幺的手正抚着他的胸肌,立时掐了一把,杨岳“嗳”地叫了一声,抓住杨幺的手苦笑道:“我就是一说,总不能写阿公和他爹不行了吧?他也不会信不是!”杨幺顿时笑了出来,将头埋在杨岳的胸上,一边咬着一边含糊道:“你真是个无法无天的,什么话都敢说。”
杨岳翻身压住杨幺,笑道:“我也在你面前才敢露出来,打小姑妈管得可严了。我若是不忠孝双全,外加智勇兼备,我就对不起列祖列宗!偏是疼天康那家伙,看把他惯成了个二愣子!***,如今我想起来,虽是感激姑妈,但还是有亲娘的日子好啊!”杨幺用手指扯着杨幺的两边面颊,啐他道:“行了行了,粗话都出来了,天康哥还抱怨你如今在他娘面前比他得宠!你反倒记着他当年被疼得多。真是半斤八两,你还好意思说他愣!”
杨岳腆着脸在杨幺脸上乱亲,嘟囔道:“妹妹啊,你不想想你小时候过得多舒服,多自在!爱傻就傻,爱疯就疯,都是哥哥我没尝过地好日子,攒着全给了你!知道我多疼你了吧?”
杨幺大笑着去推他,喘着气道:“我说你从小怎么一副兄长如父的样子,原来是跟姑妈学的?我也明白你当初过的什么日子了,就你那一日一谈就快把我逼疯!”
杨岳哈哈大笑,一把捞起杨幺的长腿盘在腰上,咬着她的胸蕊哼道:“你那时候太会欺负人,别说村里的亲戚了,我不盯着你,一不留神都要被你给骗了,如今如今更是被你迷得晕了头,幺妹呼你的腿呼缠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