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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全黑时,杨幺到了张府的巷口,指着挂着“丧”字白灯笼的大门道:“便是那里了,多谢公子相送。”说罢,却不敢离开,只看着报恩奴。
报恩奴轻轻用扇柄挑起杨幺的脸,看着杨幺的眼睛,慢慢道:“姑娘是个聪明人,需记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张家死了两个人,真惨,可不要更惨才好。我还有事要办,过了十五日,便来接姑娘一起回湖广,自然有你享不尽的好处。”
杨幺衣袖下的拳头抓得死紧,忍了又忍,方扯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
“很好,很好。”报恩奴满意地点点头,正要离开,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塞在杨幺手中,笑道:“和你换这柄折扇罢,我上回来时,不过说了一句,莆二也太实在了些。”说罢,笑着去了。
杨幺心里发凉,见得他离去不由吐了口气,却见得那仆从突然回头,摘了帽子,露出光头,向她行了一个佛门合什礼,咧嘴一笑,得意地去了。
杨幺顿时僵住,在原地停了一刻,猛然跳起,狂奔回张府,叫开了门,顾不得张精柳、张天佑、张报宁正跪在着给张精云烧纸钱,将仆人们赶了出去,门窗关得严严实实,从怀里掏出小玉瓶,放在祭台上,颤声道:“祸事来了!”
日子匆匆过去,报恩奴置办了需要的物什,办完了差事,带着那仆人大摇大摆地来了张府,却看到张府人去楼空,连个人影子都没有了。
报恩奴目瞪口呆地站在空落落的张府门口,那仆人去两旁打听了一会,跑回来苦笑道:“七王子,三日前就搬空了,除了这宅子没有变卖,其它财产全都卖了个干净,人也全部走了,说是去处不明。”
报恩奴回过神来,看了那仆人一眼,道:“昆布仑师父,去莆家问问,知不知道这张家的底细。”说罢,回了泉州驿馆。
过了一个时辰,昆布仑匆匆跑了回来,关上门,低声禀道:“莆家也不清楚他们的去处,只说这张家也是本地人,比莆家晚不了多少年,有位女眷好似嫁到了濠州,哪一家却不清楚。”
报恩奴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濠州?”
昆布仑看了看报恩奴的脸色,轻声道:“七王子,贫僧觉着,那小姑娘资质实在难寻,又是处子,若是调教好了,作生辰寿礼献给老王爷,必能得老王爷的欢心。”
报恩奴懒洋洋地道:“话是这么说,但现在不是已经跑了么?都怪你那日吓了她。”
昆布仑摘下帽子,摸了摸光头,陪笑道:“七王子又寒碜贫僧,那小姑娘仔细打量我一眼,就变了脸色,早就知道我是个喇嘛了,我最后不过是想警告她而已。”
报恩奴叹了口气,道:“又聪明,又是处子,资质还适合做佛女供奉,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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