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宇宙我最大:( ̄一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宇宙战队”这哥俩也许是姐弟俩都爱上了颜文字。
说到性别问题严朵不得不多问一句:你相亲的事后来到底怎么样了?黄了没?
黄了没这个问题问得好,不过大宇回答得更好。
宇宙我最大:等我回去的时候婚事已经定下来了。
一朵新晴:不会吧!连人都没见着就定下来了?你就没反抗一下?
宇宙我最大:对方说之前就见过我的,而且还对我一见钟情,所以这一回见不见面都愿意接受婚事,而且对方听说我因为不愿意生孩子所以“离家出走”也承诺孩子他(她)来生,所以我就认了。
认了,这就认了你还真是我见过的最好追的傲娇小公举。
严朵抑郁了,一见钟情和痴心男(女)这些夸张的人和事现实中果然是有的,只不过永远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
不管怎么说,大宇的性别终于定下来了,真是可喜可贺。
下午,司莉莉终于上线了,看过严朵的留言立刻回复了她。
再也不信爱情:嗯,我知道,他之前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一朵新晴:哦原来他之前已经找过你了。
严朵松了一口气,她一直很担心江利安是想借自己的口把这些话转告司莉莉,现在知道司莉莉早就已经知道了,才明白江利安真的只是单纯抱怨而已。
再也不信爱情:是电话里说的,他来找过我几次,但是我都没理他。
一朵新晴:我明白了,看来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你都下定决心要和他分手了。
再也不信爱情:嗯他说的应该是真话,他这人表面上凡事游刃有余,其实有时候很单纯,别人跟他说什么他都会当真,他那个朋友我也知道,挺爱显摆的一个人,说话的时候总爱故意夸大。
一朵新晴:那他当初和你提那件事的时候你就没怀疑里面有什么内情?
再也不信爱情:那倒没有,我根本就没多想其实他有句话说的没错,我的确没那么喜欢他,就是因为看身边很多人都谈恋爱了,就有点羡慕,再加上他长得又帅家里条件又好,带出去挺有面子,所以就那样了我自己都觉得我人挺虚荣的。
一朵新晴:虚荣心每个人都会有,这很正常。
再也不信爱情:明明不太喜欢别人却还要和他在一块,时间长了我浑身都别扭,刚好他那天提了那件事,我想都没想就提出分手。说实话,分手以后我真的感觉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这件事已经憋在司莉莉心里很久了,好不容易有了个倾诉的渠道可以让她好好地发泄一通,絮絮叨叨向严朵说了很多,严朵能从她的字里行间感受到现在的她对江利安其实有一丝愧疚。
这种事别人再安慰也是没有用的,严朵只能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最后司莉莉还特意嘱咐严朵,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戴晴,司莉莉只是心直口快,戴晴根本就是个直肠子,要是知道这件事说不定会觉得自己被司莉莉骗了,反过来同情江利安也不一定。
严朵当然是满口答应了。
结束了和司莉莉的聊天后,天色已经变暗。
用晚饭加满了自己的体力,严朵开始怒刷脑力大作战,果然就像大宇说的那样,刷到第三阶段就再也刷不过去,但是前两个阶段至少给严朵带来了三万金币的奖励。
有了这三万金币,严朵也感觉很满足。
第二阶段的测试内容,和第一阶段相比似乎多了一些逻辑性,但是如果你试图在里面寻找逻辑性的时候又会发现想得越多就越糊涂。
第三阶段近似于你问我答的闯关题,前一道题的答案决定后一道题的题目,严朵感觉就像是在层层递进地挖掘人的潜意识。
第三阶段严朵的最终成绩是b。
总感觉好像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到c,严朵重重地叹了口气,呈八字状瘫倒在床上。
也不知道谢忱冲到第几阶段了,从他的人生经历来判断起码上大学的时候就应该是“玩家”了,无论是等级还是其他各方面都应该远在自己之上。
越是这样就越麻烦啊算了,反正下个礼拜一切就都明了了。
现实并没有严朵想得那么简单。
第二天严朵就收到了谢忱的短信,他说这两天他要出一趟差,所以周末之约暂时取消,下一次见面的时间,等他从外地回来再决定。
严朵回复他“好的”然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把手机往床上一丢,一头栽进枕头里。
最近为了这件事,自己好像有点紧张过度了,现在多了这么一个缓冲期也未尝不是好事。
心情放松了,自然就有精神去想别的事了。
今天的工作除了学习就是商量郊游的目的地和方案。
m市周围能玩的地方不多,严朵记忆中一些很有名的游玩景点都还没开发出来,本市的人如果想踏青或者郊游一般只能去公园,但m市几个大大小小的公园大家从小都玩腻了,几乎没有一个人赞同去公园。
老二班和老三班的同学都希望再去野炊一次,但是老一班的同学不愿意,总是组织同样的活动就没意思了。
大家都在绞尽脑汁想本市到底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但众口难调,再加上双方都有一点小赌气,到了后来任何人提出一个建议都会有人否定。
最后还是严朵从记忆中挖掘出一个地点,向大家一提,没想到几乎全票通过了。
放学后梅倚梦笑道:“战争中当双方相持不下的时候,就需要第三方势力介入,强势碾压,我看严朵就是那个强势的第三方。”
严朵哭笑不得:“我就是看情况有点不对所以随口说了一个,其实我选的这个地方只怕还不如公园好玩呢。”
郝云舒问道:“你说的那个禾岸村到底有什么可玩的?”
严朵说:“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不过有很多花圃苗圃。”
郝云舒说:“这个季节有花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