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男是女,这次越隆的反应一看便知,而且还是一个雏儿。男女之事虽然不见得有多懂,但是此刻杨存的意味如此明显,她应当也猜测得出七、八分了。
至于抵在臀部的羞人之物,杨存不确定她一定明白那是什么,单从她僵直着身体极力向前、想逃开的动作,便可得知她的不安。
想逃?杨存微微一笑,都已经到这种地步,若是让你走了,我还能算是爷儿们吗?奸笑两声,便夸张地假意呻吟句,狠狠皱起眉宇。越隆果真再也不敢动弹,之前娇羞的脸上有了慌张之色,急忙问道:“公爷您没事吧?”
看样子本来是想要转身细细查看一番,却因为被杨存抱着的缘故而无法转。“咳咳我没事”
话是回得费力,可惜身处焦急之中,一心挂念杨存伤势的越隆却错过杨存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及他掌下的动作。等到回神之际,肩头已经微凉,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己的腰带非但在不知不觉间被解开,连衣裳也褪去大半。
唇鼻下是如凝脂般美玉的香肩,隐隐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将杨存的雄性荷尔蒙一波接一波推高。本该是波涛汹涌的景色却被束缚在纯白色的束带下,看起来束极紧。杨存盯着,便忍不住生出许多心疼。
被这样束缚着岂能舒服?这越隆倒是挺不懂得爱惜自己啊!心中有了责备之意,眼前又是如此美飘的香肩,杨存二话不说,低下头吻住一块肌肤便开始吸吮,等到上面有了一点红梅、有了专属于自己的印记之后,方才松开。
“公公爷您不要这样。卑职虽虽却喜好正常,这龙阳之癖实在是”越隆此话分明是从齿缝之间挤出来。纵使隔着层层厚实的束带,杨存也清楚感受到掌下那种不规律却又比往日快上一倍不止的心跳。
眼看身份即将被揭穿,越隆心中自是忍不住的慌张,换做平时早就伸手推开,哪容得了别人如此轻薄?就算他是世袭敬国公又怎样?若是自己不愿意,对方还能强迫自己不成?可是偏偏不能如此。不说杨存现在重伤在身,自己一个把持不住的动作很有可能会造成他再次受伤,如今这种四面楚歌的形势容不得她冒险。
就单说为了自己以后打算的那点小心思,她也输不起。所以她只好忍着不动,只希望自己的话能让杨存打消随之而来的动作。
在一品楼的时间虽算不上多长,越隆还是知道这位年轻的国公爷可是藏着不止一房的美娇娘。人不风流枉少年,这本来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不曾听说他就有这种特殊的嗜好啊?
今日他这样对待自己,莫非是莫非是只要想到那个可能,越隆的心就无法继续保持冷静。
那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迟早杨存都会知道,但绝对不会是现在。联想起还在一品楼中杨存便表现出对自己的暖昧之意嘶,明明后背上紧贴着的是杨存滚烫的胸膛,但为什么自己的心中却是冰凉一片?
而杨存接下来的话彻底打碎越隆零星到可怜的奢望。“龙阳之癖?越隆侍卫喜好正常?呵呵,正巧,杨某的喜好也很正常呢,我可是喜欢如假包换的女人。”
因为紧贴着越隆耳边,杨存这番话说得格外暖昧,尤其是最后的女人两个字,音也咬得重一些,心中更是忍不住狂笑。连束带都被自己瞧见,还想嘴硬说她是男儿身?这世上又有哪个男子会没事系个束带?自欺欺人也不过如此了。
“那即使如此,公爷又为何要这样对待卑职?卑职可是男儿之身,您这样做,是侮辱卑职吗?”
越隆的音色中染上恼意,应该是想为她自己打气。可惜中气本来就不够,这分强撑还真没有什么震慑人的威力。杨存突然有些无语了。
“呵呵,是吗?”看着越隆隐隐期盼的目光,杨存以自己的脸轻抚越隆的脸颊,干脆将这分一触即燃的炙热延续到底。
杨存又将自己的柔唇贴近她的耳际,几乎吻上了那如玉般的耳垂,朝着越隆吐出缕缕温润潮湿的风,轻声说:“越隆侍卫,既然你我都是男人,而且杨某绝对保证自己的喜好正常,那我们来打个赌好吗?”
一张也算英俊的脸加上噙在嘴角那抹邪肆的笑意,这样的杨存未必没有让女人当场犯花痴的资本。唯独可惜的是杨存的笑容中还是带着一股无法泯灭的且与生俱来的猥亵,硬生生破坏这分本该是旖旎唯美的画面。
此生唯一的败笔是,宅男永远都是宅男,即使是穿越重生成为高富帅,骨子里猥亵还是依旧存在。杨存认为这没有什么不好。老子对自己是宅男骄傲得很,比起高富帅的优越,宅男的逆袭似乎更加有成就感?
尤其是看到自己怀中这个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导致脸色彻底变得苍白的神秘女人。“让杨某解了这条束带,若越隆侍卫果真是男儿身,杨某绝对不会为难,立刻放你离开。
但若是这束带之下另有别种风情的话杨某不才,但好歹这藐视欺瞒国公的罪名也不是微不足道吧?到时候你只要乖乖让我吃了就好,如何?”
不得不说,有时候这种厚颜无耻的卑鄙也是一种境界。而“吃”的真正含义,杨存自认这位侍卫大人还不至于愚蠢到他有吃人肉的嗜好。
拿自己的身份威胁一个女人就范,似乎真是有些让人不齿,好在这种不齿对杨存来说本也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而越隆真实的身份也未必是自己可以威胁了。也说不准是哪里来的笃定,杨存就是吃定她不会在这种时候暴露出自己真实身份。那么趁现在自己占了上风,赶紧将人吃干抹尽好了。
“如何?”明明已经逼得人家无路可退,杨存却还是加上了一句根本不需要存在的问话。轻柔地往越隆的脖颈间吹一口气,眼看她下意识缩起脖子,这才含着笑意微微松开越隆,低下头,牙齿咬上束带的带结,缓缓抽开。
缕缕温热的风吹得越隆后颈痒痒的,下意识的动作之外,还有一种奇妙的从来未曾感受过的微弱电流流遍全身,引起她浑身一阵酥软。这种感觉如此奇怪,莫非是自己病了?尤其是呼吸之间总是感觉心肺间的空气似乎不够用一般。
心里想着,也许出门换口新鲜的气体便会好转,无奈根本动弹不得。随着一条温热的舌在后颈间肆意游走的动作,留下的灼热气息与空气接触之后留下的微凉感触,一股莫名让她脸红心跳的微热在小腹中缓缓流转起来。
这种变化让越隆被架空的心忍不住慌乱起来。想也不想地就要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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