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觉亢奋难当,节节进迫,更把她的一双大腿弄得支了起来,与她贴个水泄不通,然后拼力旋磨,大肆捣乱。只听到她喉咙之中,是迷迷糊糊地哼了起来,那是标准的“梦呓”声音。
这淫妇,果然给搔中了痒处啦!然而凭良心说,芬妮并非我倾心的对象;天娜虽然嫩口,也不是我兴趣的所在的女人;只有小青,这个风味迥异的杭州佳丽,才是使我神魂颠倒的尤物。
于是,我又置身于这尤物的胴体中,把如火如荼的热情,悉数地贯注给她。此时我左右逢源,大打茅波,左有天娜,右有芬妮,中央是粉团一般的小青,给我提供了最贴身的享受。
我一双手非但不得空闲,而且更恨爹娘少生了我几只手,以至现是不敷应用。三个昏迷了的女人,绝不会使我感到索然无味,相反的,她们各有妙谛,内容有别,外表亦不尽相同,而最剌激的,便是她们一律失去了知觉,一似温驯的女奴,任我恣情玩弄。
半小时内,我已游遍了巫山十二峰,获得畅快淋漓的解脱。当然,我一腔怨气,自是尽行发泄在杭州少妇的迷人洞中。
歇息了半晌后,我又爬回伏在肉屏风之上,左扑一下,右捞一把。触手如酥的女人肉体,本来就有使男人起死回生之功,很快的,我又重整旗鼓,斗志昂扬了。
这一回,我把她们全部翻转了,俯卧在床畔,一个个都耸起圆溜溜、白雪雪的大屁股,让我彷似到了未来世界的中秋节,一共三轮明月,任人欣赏。我立在床前,极目而观,尽情赏玩,直到惹得自己欲火如焚,然后才再择肥而噬,轮番射月
直至清晨五点,我经过七擒七纵,巳经疲乏欲死,几乎立足不牢。回到别墅里,我昏睡了整天,醒来时,己是夕阳西下了。
我刚要出外吃晚钣,老张就来到别墅找我,故作严重的对我说完了三女神秘被奸的那件事,然后一语道破:“平哥,我肯定这个採花大盗就是你。”
我不由大笑:“果然是老行尊,我在试药呢!”“试药?我还以为你会点穴哩!好兄弟,你真有一手!”
“她们有没有思疑到是我吧?”“放心吧!即使她们怀疑是你,但又那能奈何得了你?不过你真怪,”老张眨着眼说:“她们三个女人住的那间屋子,我和朋友们都管它叫做“小炮台”;澳门有个名胜叫“大炮台”就是我和你去过的那一处。
而她们三个女人,都是奉命要处处迁就你,让你任玩唔嬲的!可是你偏偏舍易行难,白送上来的女人你不要,却要去干偷香窃玉的勾当。”
“老张!兴趣正是在此中啊!”我笑得益发得意:“正因为太易得手的不够味,我才别出心裁,一偷就是三个。”
“怪人,你是个怪人!”老张摇头叹息着:“不过,你可一不可再了,现在陈向东少尉大为火光,从今晚起,他已将那屋子作为他的临时军营,晚晚都会携械警戒。好兄弟!在任务完成之前,你总不能出乱子的。”
一夜荒唐,已教我曾经沧海难为水了。真的,有一段长时间我会不再想女人了 ---日子过得很快,动手的日子-农历初二转眼已来临。老张先请我往“西南鱼翅”酒家吃了顿丰富的晚餐,回到别墅时,我们都焦急地等待子夜的降临。
这时老张告诉我,他的一班有特殊势力的朋友,今晚都在紧张中等候佳音,并且已经储款以待了。凌晨一点正,电话响了。老张的手下向他报告,目的地的灯光已熄。半小时后,我这个“主角”
开始登场了。坐上一辆老张为我准备好、已涂改了车牌号码的房车,全身夜行衣的我,驰往昏暗的“大炮台”山脚。不一会,我发出两声口哨作暗号,立即便听到了回应。一个女人淒厉的呼救声,划破了这个住宅区的死静。
“抢劫呀!救命啊!”紧接着,沓杂的脚步声,同时惊醒了沉沉夜色。我心情极为紧张,躲在暗隅,极目而望。只见小洋房前两个黑影聚在一起了,那是便衣警探,他们立即分开,循声追赶而去。
老张的手下可算找对了人选,那女声有一副惊天动地的尖嗓子,听得人心弦直抖。便衣们果然中了我的调虎离山之计,事不宜迟,我动若脱兔,马上从山脚溜下,爬过小洋房的矮围墙,跃入园中。
经过连日的研究,我对这屋子熟悉得就像对自己的家一样。我弄开楼下储物室的窗口玻璃,毫不困难地进入屋内。主人和他家人的睡房全在二楼,楼梯地板刚擦过地蜡,很滑,壁灯透出昏黄的光线。
我轻若灵狸般登临二楼,一屋静悄悄的,只有轻微的鼻鼾声。如果我也有两个保安人员日夜为我守卫着,我会睡得比他们更香甜。
来到头子的睡房门前,我将那神奇的烟卷点燃着,摇掌生风,一缕青烟透入房门去,其它两个卧室,都被我如法泡制。
书房的门下着锁,但却只是一把劣质的锁头,我只是用一块小铜片便弄开了它。进入房内,我首先将一扇朝街的窗子打开,因为万一情况有变,这就是我的逃生之路。
小电筒照射之下,那座大书橱出现了。橱门下,隐藏着一个保险箱,我一见那个匙洞就想笑了。他妈的!老张那些手下是吃什么长大的?这样一个小儿科的保险箱也打不开?他们若不想改邪归正,那就应该要再从头学起了。
我小心地审视保险箱的四周,并未发觉有防盗铃的蛛丝马迹。是的,澳门本来就是个落后的地方,这里只有鼠窃狗偷,极少有精明如我的“专家”
级人物到来搵食,在这种情形之下,保险箱只是为防范那些下三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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