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啊!”
听到阮小七的叫声,广惠才想到张枫要自己生擒黄安,却不想这厮被自己一脚踹下了水。急忙朝着阮小七叫道。
“小七快来帮忙,黄安那厮被洒家一脚踢入了水。”
“呵呵…”
见广惠满脸焦急,阮小七却满不在乎的呵呵一笑。
“这天寒地冻的,我小七可不去水中遭罪,头陀哥哥等等。”
说罢,阮小七走进船舱,拿了把挠钩出来。其实虽然如今天寒,不过以阮小七的手段,自是不惧,只是阮小七懒得下水去救黄安。
阮小七拿着挠钩,在水中划拉了半晌,才把黄安勾了起来。
不过这样一耽搁,黄安这厮早已溺水而亡。
其实黄安这厮还是有些水性的,不过此时天寒水冷,他那点水性,根本就起不到什么用处。
把黄安捞上船后,阮小七和广惠上了岸,看着黄安的尸体正在发愣。远远的张枫,林冲山边骑着马,引五六十人,三二十匹马,齐来接应。
“哥哥……”
看到下马朝自己走来的张枫,广惠,阮小七二人不好意思的见礼道。
“此人是……?”
看到那具躺在地上,满脸发紫的尸体,张枫问道。
广惠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道。
“此人便是济州团练使,黄安。”
张枫看着黄安的尸体摇了摇头。
自己记的这个济州团练使黄安,不是被梁山生擒了嘛,还被梁山关押了几日才病死的。自己还以为遇到自己,这黄安没准还能捡条小命呢。没想到,如今直接成了一具尸体了,这莫不就是命运使然,看来一切上天早有安排。
张枫摇摇头,把这些无用的胡思乱想压下。
指挥着山寨大小头领,把生擒的官兵,夺得的大小船只,尽数都收在南山水寨中里安顿了。
眼看战斗已经打完,张枫领着众头领,一起回到山寨。
张枫下了马,来到聚义厅上坐定。众头领各自去了戎装军器,团团坐下。取过金银煅匹,赏了小喽啰。
清点战利品,此战击毙官兵四五百人,俘虏二三百人,夺得大小船只近百只,好马六百余匹,剩下军器兵甲无数。
听到夺得好马六百余匹,就连一向稳重的林冲,都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没有办法,如今山寨虽然粮草不缺,不过战马奇缺,听到一次便得了六百余匹好马,身为山寨的马军头领,林冲怎能不激动啊。
其实不止林冲,阮家兄弟,鲁智深等山寨头领听到如此大胜,哪个能不高兴。水军,步军虽不像马军那么缺战马,不过平白得了这许多船只,军器,自然欣喜。
张枫也是乐的合不拢嘴,这一战不光收获颇丰,也为梁山赢得了宝贵的喘息时间。正如闻焕章所说,这一战若是胜的漂亮,至少一年时间内,官府都不会再对梁山有所行动了。
如此大胜,山寨中,杀牛宰马,大肆庆祝自不必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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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
“寨主……”
“好,好……”
看着一路走来,不停的和人打招呼,依旧笑的合不拢嘴的张枫,闻焕章摇了摇头。
“寨主公事繁忙,不必陪小生去看书庐了。”
经过几日的忙碌,山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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